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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頁

;我的手臂‐‐&rdo;

對於一位以射術見長的神箭手而已,失去一隻手臂無異於被宣判了死刑。亦勒赤臺狂呼著,那是一種比肉體痛苦更難忍受的打擊,甚至比死更可怕。這種感覺就是生不如死。

&ldo;啊‐‐我的手臂‐‐&rdo;亦勒赤臺狂叫著,用殘存的另一隻手臂去摸索斷臂處,空蕩蕩的感覺彷彿帶電一般,令他全身痙攣。

&ldo;啊‐‐我的手臂‐‐&rdo;

他不停的狂叫著,直到醒來。

&ldo;安答!我在!你的朮赤安答在你的身邊!&rdo;

有人緊緊握住他的手,僅存的一隻手。聲聲呼喚,終於令亦勒赤臺擺脫了夢魘,清醒過來。但,清醒過來又如何呢?手,確實只剩下一隻,另一隻已經在幾年前永遠得留在了野狐嶺上,與眾多戰歿的把阿禿兒們長眠在那有風颯然而過的高高山崗之上。

因為這隻斷手,亦勒赤臺被提拔為百夫長,並受到了成吉思汗的親自嘉獎與眾多賞賜。但他寧願用這一切去換回自己的手臂。那場粉碎堅石、搗毀硬巖的血戰,直到今天還時常出現在他的睡眠之中,也許這一生都會被其糾纏、盤旋,固化於頭腦之中。

&ldo;安答‐‐&rdo;亦勒赤臺發出悠長的呻吟。

&ldo;我在!你的朮赤安答在!&rdo;朮赤的手握得更緊了。

某些時候,亦勒赤臺對眼前這個被自己列為陰謀物件的男子會忽然產生某種不可思議的依賴感與憐惜感。這並非源自那個關於此人身世的傳說使然,因此也就不存在什麼蔑兒乞惕血脈之共鳴一類的熱忱因素。

那麼,原因又是什麼呢?雖然亦勒赤臺時常進入這些思維之中,但每每匆匆兜上一個圈子又不得其門而入,只得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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