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一個修士卻又好信得緊,拿過那寶貝,仔細的向遠處看了看。依然是迷霧一片,面上頓時垮將下來,充滿了無奈之意。這東東以前好用得緊,可如今卻又半點用處都沒有。事到臨頭,倉促間哪裡能將出什麼好手段來?若是誤了大事,依著昊天帝地脾性,難道會放過他不成?
一時間,眾多修士都有些頭疼了。一個個彼此間眼中全是畏懼之意,畢竟他們是奉命而來,如果完不成任務,到頭來怕是少不得一番責罰,一想到昊天帝對那些誤了大事的仙人的嚴苛,他們不由得心如死灰。
為首的仙人沉吟良久。低嘆一聲,看向左右,輕聲道:“我們終需派人近前檢視,免得到時候再有什麼變故。不知道諸位誰願前去一試?”
眾修聽罷,都是一愕,頗有些無奈之意,彼此間都隱隱驚惶之態。現在他們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但他們清楚得緊,若是對方真是哪個聖人,無論是老子還是清虛。那都是他們不能抵擋的。聖人出手,向來不留痕跡。對上敵手,連性命帶魂魄。直接化為灰灰。那可是徹底的毀滅,他們可不像落到那般田地。
為首的修士連問幾聲,卻見眾仙裝聾做啞,心中暗自惱恨。又叫了兩聲,還無一個答應,一個個恰似泥裝的塑像,木製地木偶,都在那裡裝傻。
他心中愈加無奈。終是長嘆一聲,微微搖頭。將頭點了一點,恨聲道:“既然如此,也罷了。我便親自去罷。”
那些仙人聽了這話,登時出了一口長氣,面面輕鬆之色,恰似放下了心頭的千鈞重擔,一時間,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輕鬆,這般感覺也實在太暢快了點,一時間,他們不由得將這種輕鬆的情緒表露在面上。
黑衣仙人此時心恨欲狂,這便是所謂的朋友情誼,在關係到自身利益的時候,都捨得拋棄。哼哼,自己去便去罷,說到底,那人也未必真是昊天帝要自己監視地兩個聖人。自己若是真過去,總還是有一線生機的。若是不過去,怕是半點生機都沒有了。對於沒有什麼用處的仙人,昊天帝是不會浪費時間和感情的。
將心一橫,他將頭探了出來,隨即整個人竄了出來。他也是緊張到了極點,口中含了三顆丹藥,左手扣了兩顆昊天帝賜予他的光明丹,一防萬一,右手則握了一件攻擊性極強的法寶,而身上還帶了一件專門剋制此處煞氣的玉符,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準備相當充分。
饒是如此,他也小心翼翼,貼著大地,如同蛇一般,向那裡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四肢肌肉繃得緊緊的,肌肉如同伏鼠,一旦有什麼危險,可以隨時跳將起來,脫離這危險的地方。當然,這是最壞地打算,也是最後的手段。連他自己都沒有足夠地信心,認為自己能在聖人的手下逃得性命。
他看得清楚,按人一聲灰佈道袍,似是粗布所做。蓋因他並沒有反射光芒,若是綢緞,怕是此時光澤腰眼罷!看來這人並不像那些仙人那般,證得仙道便一味地窮奢極欲,激情的舒展自己的慾望。可話說回來,除了聖人和那些太古的修士,又有誰會這麼豁達呢?
他此時離那人已經很近了,雖然眼前迷霧濛濛,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他也能感覺到對方周身籠罩著一股奇妙的力量,形成了一個異常古怪的氣罩,將他籠罩得嚴嚴實實,根本不露半點痕跡。那氣罩和他的護體仙氣不同,似乎比自己地仙氣更宏大,更醇厚,更厲害,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即使是自己施展全副神通,也不等損害那護罩分毫。同樣,他也看得明白,對方地個子很高大,雖不至於用魁梧來形容,但卻有一種很得體,很高大的感覺。同樣,他已經感覺到,對方絕對稱得上神通廣大,最起碼要比自己厲害上不知道多少。
那人顯然也看清了來客,很隨意的住了腳步,只將眼光向這邊望來。他卻也隨意得緊,左手後背,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