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見“金衣教主”提出交手的要求,原是意料中的事,是以,淡然一笑道:“在下時間無多,尚須趁早趕路,希望教主指出個場數,也好有個準則……”
話末說完,“金衣教主”已沉聲道:“不必、餘滿意時自然喝止!”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軒,星目閃輝,冷冷一笑道:“教主可要以多為勝,輪番上場?”
“金衣教主”拉帕奇一聽,仰面哈哈一聲大笑道:“餘乃一教至尊,豈肯效那俗子行徑乎?”
江玉帆劍屆一蹙,只得沉聲道:“好,就請教主選人出場吧!”
“金衣教主”拉帕奇不再遲疑,立即回身望著一個手託雙缽的威猛番僧,以藏語叮囑了幾句。
韓筱莉一聽,立即望著江玉帆等人,低聲道:“大家注意,拉帕奇要那番僧在必要的時候,以飛缽取勝……”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譏聲道:“還不是被‘獨臂虎’射了兩袖箭學乖了,說來,上次火燒‘黑虎嶺’沒有把‘多臂瘟神’鄧天愚丟進火窟裡還真做對了,這兩天禿子和‘獨臂虎’還真虧得這些破銅爛鐵……”
說話之間,手託雙缽的番僧已飛身向場中縱來。
只見“金衣教主”拉帕奇,望著江玉帆等人,傲然沉聲道:“這一場由本教‘巴格沙爾’先行請教!”
江玉帆等人細看“巴格沙爾”,生得虎頭燕額血盆嘴,一臉的戾傲煞氣,雙手五指,扣進缽底的五個圓孔內,牢牢的將雙缽握住。
只見“巴格沙爾”手上的一對鐵缽,大如海碗,深約六寸,烏黑髮亮,微泛金光,不知是什麼金屬做成的。
眾人打量間“巴格沙爾”已傲然立在場中,竟神情冰冷的望著剛剛停止說話的“鬼刀母夜叉”,舉缽指了一指。
“黑煞神”和“獨臂虎”一見,俱都忍不住笑了,有點幸災樂禍的看了“鬼刀母夜叉”
一眼,同時譏聲道:“番和尚看你嘴裡咭哩呱啦,就選你啦!”
“鬼刀母夜叉”無暇理“黑煞神”兩人,望著番僧“巴格沙爾”,神色自若的笑著問:
“你要向老孃我請教哇?”
“巴格沙爾”雖然不懂漢話,但看了“鬼刀母夜叉”的輕蔑神色和笑意,卻知道“鬼刀母夜叉”必是看他不起,是以,哼了一聲,傲然點了點頭。
“鬼刀母夜叉”一見,故竟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點著頭說:“好吧,希望你能在俺這裡學幾招中原著名的刀法!”
說話之間,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場中走去。
佟玉清根據“金衣教主”拉帕奇對番僧“巴格沙爾”的叮囑,斷定是二十幾名番僧中武功最高的一人,否則“金衣教主”也不會先派他出場。
須知方才“獨臂虎”和番僧“阿泊拉罕”的一場打鬥,只能說是險中取勝,而“獨臂虎”
的兵器曾被對方鎖去,嚴格的說算是一場和局。
如今,“金次教主”拉帕奇派“巴格沙爾”出場,是經過了一番考慮,這一場勢在必嬴。
那麼,這一場如勝了,不但可挽回方才肩中兩箭的面子,也可增高番僧計程車氣,還可建立下一個出場番僧的信心。心中有鑑於此,佟玉清深怕“鬼刀母夜叉”輕敵,趕緊低聲警告說:“大姊小心,這一場對方勢在必得!”
手提著九環厚背鬼頭雙刀走向場中的“鬼刀母夜叉”,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去。番僧“巴格沙爾”一俟“鬼刀母夜叉”來至場中,立即以生硬的漢語,宏聲問:
“何人何名何姓?”
“鬼刀母夜叉”毫不思索的立即忍笑回答道:“老孃老名老姓!”
“巴格沙爾”一聽,頓時大怒,暴喝一聲,飛身前撲,手中雙缽迎空一揮.舞起兩團輪大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