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玲立即問:“是誰轉來的?拿出來給我看!”
老花子一聽,立即為難地道:“上邊傳下話來,要小的親自面呈阮老爺子,聽說素箋就是雪山聖母姜老前輩親筆寫的……”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沉聲道:“阮姑娘是阮老湖主的女兒,她爹的信她不能看誰能看?”
獨臂虎也在旁沉聲道:“交給他的女兒,就等於交給了她爹,阮老湖主現在瓦崗湖處理善後,你老花子要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簡玉娥突然在旁和聲道:“我認為這封素箋並不是應該交給誰的問題,而是這封素箋裡,有沒有寫著有關我們盟主擔心那位前輩盜走的東西的事……”
一句話提醒了江玉帆等人,立即紛紛稱有理。
由於簡玉娥的發話,老花子這才看清了她,不由驚異地道:“你不是天水寨金銀珠寶最多的簡寨主簡玉娥姑娘嗎?”
簡玉娥嬌靨微微一紅,含笑道:“你們這些窮叫化,就知道金銀珠寶,我經常拿出大批的銀子,暗中賙濟沿岸的貧苦漁民和你們丐幫的弟子你可曉得?”
老花子一聽,連連頷首贊聲道:“當然曉得,當然曉得,要不,江少堡主怎肯收容你……”
話未說完,黑煞神和獨臂虎,以及啞巴三人已拍著禿子肩頭,一個比劃手勢,兩個笑著道:“禿子,真他奶奶的有你的,跳進水裡撈上一個財神奶奶來……”
禿子滿面一紅,立即沒好氣地道:“去你們的,什麼財神奶奶?等會到鎮上還得俺掏腰包給她買兵器!”
如此一說,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風雷拐一瞪眼,沉聲道:“這裡談正經事,你們卻在那裡鬥嘴,你們實在不知禮數為何物?”
鬼刀母夜又立即譏聲道:“狗改不了吃屎嘛……”
風雷拐怕幾人又鬥起來,趕緊無可奈何地道:“好啦,你也少說幾句吧!”
說話之間,老花子已把油紙包封的小紙袋,由懷裡取出來交給了阮媛玲。
阮媛玲拆開油紙袋,立即抽出一張素箋來。
江玉帆幾人一看素箋的字跡,便知確是出自雪山聖母親筆寫的。
阮媛玲不便獨看,只得輕聲念道:“字給寡情無義,喜新厭舊人……”
人字方自出口,急忙將素箋掩住,同時,氣得微紅著嬌靨,自語似地道:“還是交給我爹給他自己看吧!”說罷,匆匆將素箋疊好,重新放入油紙袋內。
緊接著,順手交給了阮六,道:“回頭交給老爺子!”
阮六恭聲應“是”,雙手接了過去。
江玉帆和悟空等人看得眉頭微蹙,老花子更是神情不安。
阮媛玲自然明白大家為了什麼,立即毫不迴避地道:“大家放心,阮六絕不敢偷看,除非他有一百個腦袋。”
說話之間,阮六早已謹慎地將油紙袋貼身放在懷內。
殊不知,由於阮媛玲的一時大意沒有繼續看下去而鑄成大錯。
一旁久候的阮祿,趁機恭聲道:“請少堡主和諸位姑娘大俠到別院進餐吧?”
江玉帆頷首會意,舉步向別院前走去。
同時,一面前進,一面望著老花子關切地問:“貴幫前天傳到的訊息,有關素心庵白衣道姑落髮的事,這兩天可有新的訊息?”
老花子微躬上身跟進,這時見問,趕緊急上兩步,回答道:“還沒有新訊息到達。”
佟玉清極度關懷地問:“那位白衣道姑可是原就在素心庵帶髮修行?”
老花子微一搖頭道:“這一點通報上並沒有說,不過曾提到那位道姑和那裡的老師大似乎早就認識了!”說話間,已到了別院門前。
江玉帆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是以沒有再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