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宛如迷途的小鹿,我帶你回來,你每天夜裡必不能入寐,我都守在你的身邊,然後有一天你說要嫁給我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們成親後,你卻一直不肯同我圓房,嗜喝迷釀成癮,一醉就完全的忘記一切,風兒,你是不是不喜和我在一起?你知道的,我對你的疼愛和沒有辦法割捨的情,只要你開口,刀山火海,我都不會猶豫。”
這,這是什麼戲碼?風霆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神情肅穆的嬴政,真的?假的?她竟然是他救回來的,多麼的狗血啊!狗血?風霆迷惑了,這是什麼詞?
“你不用急著立即給我答案,風兒,你來自何處,過去怎麼樣,我都不曾問過你,我只想我們過好以後的日子,風兒,我會等到你從身和心都接受我的那一天,將你交給我,等到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寶寶,等到他叫我們爹和娘。”
聽著嬴政的話,風霆一時真的大腦罷工了,他的話是自己對他隱瞞了什麼,原本著她還想問她自己到底是誰,如今卻是一樁無頭案了。
“快看,那是什麼?”風霆眼角餘光看著不遠處的一凹窪之地驚呼起來,嬴政的視線看過去,眸光一下就犀利了起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眼睛裡的尖銳光芒就消失了,他的身影已經離開了風霆的身邊,背對著她站在那凹窪之處,他的腳下一條光電火舌蔓延開覆蓋了整個窪地,那些正在裡面糾纏交媣的蛇立即停止了扭動,一動不動的癱在了那裡。
“咦,怎麼不動了?剛剛他們還在打架著的。”風霆走進了看,竟是很多蛇,大的小的粗的細的,如解不開的繩索成一團一堆。
嬴政依然是溫潤的微笑,他說大概是累的睡覺了,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風霆看著那蛇身,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也不在出聲,只是點頭,任著嬴政牽她的手離開,風霆不知道的是,當她的身影離開才十幾米遠,那凹窪之處就被一堆岩石掩埋,那些已經死去的蛇連著還沒有完成的交媣都永遠的停留在了那裡。
“風兒,不害怕蛇?”
“為什麼要怕?”風霆也是奇怪自己,為什麼不怕呢,那麼多軟體動物,她好像應該要怕的,是因為有比蛇更讓她覺得害怕的,風霆的腳步停了下,納悶著自己的大腦怎麼了。
嬴政看著風霆苦惱的神情,身後將她圈在自己的懷抱裡輕聲的慰藉:“風兒,忘記剛才看見的,我不會強要你一定要同我圓房,我會等你。”
風霆很想衝動的將他推倒在地上騎他身上來一句,等個頭啊,我們現在就洞房,明明是你溫吞如水,非得強按我個失憶的症狀,雖然我是失憶了。
風霆抬起頭對著嬴政笑著,笑的她自己都覺得虛假。
嬴政的視線更深了,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嘆息一聲他要到了去給粟苗除草的時候,風霆眼睛滴滴的轉了圈說自己困了。嬴政叮囑著她不要再去玉蒲上去睡,風霆點頭,她心裡壓根就不想在去睡覺。
遠處那一片長的旺盛的粟苗,此時一陣風吹來,綠色波浪翻滾,風霆看著那青色的身影一步一步走過去,實在是感覺不到半點庸俗和樸實,她腦海裡只有一個詞,尊貴和從容。
風霆輕聲輕腳的越過小木屋,奔小木屋後面的花海去了,她很想知道真相,自己真的是被救回來的?而這裡為什麼只有她和他,連剛剛見到的那些蛇他都要殺了,除了嬴政和那隻飛走的蝴蝶,風霆就再也沒有看見活著的東西。
花海確實美的,芬芳之氣醉了風霆的呼吸,只是總是感覺缺少了什麼,風霆站在那裡呆愣了會,才愕然覺得是隻有花沒有雜草,就是花的綠葉都很少,那一片繽紛的色彩裡,五顏六色,她只感覺到空洞的色彩,沒有生機,風霆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風霆轉頭看去,那個青色的身影還在粟苗地裡忙碌著,他的身影時而彎下,時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