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葉好,心才叫毒啊!
吃到半途,他道聲抱歉,說是去洗手間。
但這麼一去,就如黃鶴一般,不復返了。
只打來個電話,說是公司臨時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聯絡。
我只能咬碎牙齒,付賬。
我那一顆小心肝,擰巴得緊緊的。
我靠,想不到我寒食色活了這麼些年,居然遇到對手了!
人家養的是小白臉,我養的居然是寬屏純平臉。
這麼一想,我瞬間像是打了雞血混合鴨血最後混合手血旺一樣的激動。
我決定,我要和葉好鬥個天昏地暗,鬥個你死我活,鬥個寡廉鮮恥,鬥個男盜女娼。
第四次約會,我事先表明,我沒帶錢包。
然後,葉好笑笑,說今天我們吃點風味小吃。
他帶著腳踏七寸高跟鞋的我,走了十條街,終於來到了一家酸辣粉鋪子前,要了兩碗酸辣粉。
不過是一塊五一碗的酸辣粉,他硬逼著老闆加了三大勺的蠶豆,還將桌上的餐巾紙拿了一整盒。
可憐的老闆,心疼得老淚縱橫。
但我吃得才叫一個。
雖然只是便宜的酸辣粉,但是,我至少吃回來了!
這一仗,我勝利。
我和葉好就這麼交往了。
我們之間,完全沒有感情,每天思量的就是如何鬥智鬥法,在約會時,能不出錢,最大限度地佔到對方的便宜。
我們的約會地點多在超市的試吃區,免費吃到飽。
到最後,超市的保安看見我們,立即低下頭,向著對講機道:“各單位注意,目標人物出現,目標人物出現,趕緊收攤,趕緊收攤!”
而試吃區的那些職員,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食物藏好,只要我們不走,他們就不擺開。
我敢說,本拉登來,他們都不會這麼嚴陣以待。
每次約會完畢,葉好都會送我回家,而我風會站在陽臺上,“脈脈含情”地目送著他離開,而嘴中卻咬牙切齒地發著誓:“葉吝嗇,明天,我一定要讓你出血!!!!!!!!!!!!!!!!!!!!!!”
而等葉好離開後,我看著小區的綠化地,忽然之間,心中會出現在種空落。
每次,我都會想起一個場景。
當我和盛悠傑分手後,童遙來接我去看飆車的那天晚上。
他就站在下面,抬頭看著我。
柔柔的燈光下,眉目分明。
我這才回憶起,那時,他的眼神中,是淡淡的繾綣。
只是,他已經離開了。
毫無歸期地離開了。
潛伏的童遙
我不曉得自己為什麼總是會想起那個場景。
或者說,我不曉得自己為什麼總是會想起童遙。
這代表著什麼?
每當想到這裡時,我都不再願意繼續深入思考。
或者說,我不敢再繼續思考。
一定是因為不習慣。
我這麼告訴著自己。
是的,一定是因為不習慣。
就這樣,日子在我偶爾思念童遙以及和葉好鬥法中緩緩流淌。
時間,像是ML中男人最後一個步驟一樣,“嗖”地一聲就射進去了。
晃眼,到了我的生日。
我提前告訴了葉好,葉好拍拍胸口,豪爽地一揮手,道:“我請你去吃麥當勞。”
那姿勢,豪情萬丈,就像是秦始皇說:“朕賞你當壁江山!”
我一聽,感動得淚水像重感冒中的鼻涕一樣直刷刷地往下淌。
我的個媽啊。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