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恆再與秋霖和覃信相視了一眼,三人越發不明白了,可再當三人慾探問時,
雲容還搖著頭,朝著景恆嫌棄道:“不好,陛下,您千杯不醉不好,人若不醉,豈不很無聊,活得太清醒,往往太痛苦…。。”
景恆聞言目光一怔,渾身一顫,整個臉色霎時慘白……
活得太清醒,往往太痛苦…。
平日只知嬉笑玩鬧的小丫頭今日居然說出了這麼耐人尋味的話,
呵呵,他嘴角溢位一絲苦笑,是呀,他就是活得太清醒了!
秋霖見景恆面露悽楚狀,暗暗心驚,連忙爬了過去,揪起雲容的耳朵,罵道:“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得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以為你個貪吃貪玩的臭小子說句高深的話,就了不起了,誰不知道你是什麼德性呀!”
雲容醉酒後並不覺得多痛,只是耷拉著小腦袋,面龐有些扭曲,
覃信面色冷沉,已經忍無可忍,伸手從後面揪住雲容的衣衫,
緩過神來的景恆連忙抬手製止,擺擺手,疲憊道:“秋霖,送她回去歇息吧,醒酒湯…。也不用給她喝了,讓她…。醉著吧!”
景恆說完,轉身抬腳,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覃信,再好好查查雲容的來歷…”聲音有些低啞,
秋霖與覃信二人面面相覷,心裡忽然生起了一股不安!
這小子太讓人費解了,難道他真是別人的棋子?生出這個念頭後,秋霖連連搖頭打住,不可能,就她這德性,還能在外面喝醉酒,潛入御書房跟皇帝表白,這樣的事,是個暗探幹得出來的事嗎?
二人帶著這樣糾結的心情將雲容架出去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章 給陛下掏燕窩
二月初的皇宮雖還有些寒冷,也已有春日生機勃發的氣象,蓮湖湖畔上的柳條已結出新芽,嫩綠的葉芽像在招手,微風拂過,水面微波粼粼,正巧一個鮮快的人影從水面滑過,腳底濺起一串水花!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都覺得她是個極為俊俏的小子!
無論在哪,她都能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眼光!
景恆站在一顆大榕樹底下,負手微笑地看著她撥雲弄霧般朝自己奔來,
那笑容便如春日裡和煦的暖陽,溫暖著他的心。
“陛下,葛公公跟臣說您在這,臣便連忙趕來了,陛下今日怎的有功夫散心了呢!”雲容落地後,蹦跳地過來景恆身旁。
景恆見她額前散了一些碎髮,不由自主抬手幫她撥至臉龐,他輕柔的指尖劃過雲容的鬢邊,如一股暖流瞬間流入心田。
她抬眉眨著眸子,極為認真看著景恆,萌萌的臉上掛著驚喜的笑容。
景恆淡淡一笑,方想起今日來蓮湖的主要目的。
他別過臉去,嘴角微微上翹,道:“朕跟秋霖和覃信在這等你呢,你去哪了,為何讓朕等這麼久?”
景恆故作冷然色。
雲容聽了這話,不免著急了,皺著小臉道:“沒有啊,葛公公一告訴臣,臣便來了,還是飛來的呢!”
“是不是昨日喝醉了,今個起得晚了…。。”景恆想起昨晚她醉鬧了御書房,不免又板著個臉。
雲容聞言苦著一張臉,訕訕的摸了摸後腦勺,今個一早她就聽春妮說自己昨夜在御書房發酒瘋,嚇得快躲在被子裡不出來了。故而一大早根本不敢去前頭。
後來還聽說今日一早徐謙、木贏等人都被罰了,她更是覺得自己要挨板子了。
躲了一個上午,待午膳後,方見葛英尋自己,硬著頭皮趕來了這。
剛剛嘻嘻笑臉權當忘了這茬事,可偏偏皇帝陛下提起,雲容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縮著脖子到處找。地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