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男人碎屍了。”夏羽接著他說。
“你也知道?”
“早就知道。”夏羽沒好氣地說。他可搞不明白,為什麼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把這個故事說一遍。難道自己就那麼像花心色狼。
夏羽說:“我說警官,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都和我無關,是那兩個女人在打架,而且她們也不是為了我打架。”
苟警官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說:“要是按照法律來說,你也沒做錯什麼,不夠最近上面說要我們注意周圍的治安,再加上那裡最近發生過碎屍案。我們就嚴查了一點。好了,筆錄做好了。你可
以走了。”
“這就走了?!”夏羽反倒有些不甘心,“你們把我抓起來,教育了一頓,這就完了?”
“你想要什麼?難道還讓我們關你幾天?”
夏羽一撥拉腦袋,說:“還是算了。我走了。對了,那兩個女人……”
苟警官說:“你打算帶走哪一個?難道還打算兩個一起帶走,我想還是讓他們的家人來領人吧。”
說的也是。帶楚可憐走,楚可憐一定還會和自己吵嘴打架。帶蕭夢音走,呵呵,帶著這麼一個衣冠不整,滿臉血痕的女人,估計走不了兩步就又會被警察抓起來。
算了,還是不去管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都不是需要人家照顧的型別。應該不會出事。估計警察也就是教育教育她們,也不會為難這兩個。畢竟,沒有出大事情。
想到這,夏羽也放了心,從從容容地走出了警察局。
在街上轉了幾圈,實在無聊。看看天,天是那麼藍,一望無際。在天上看大地
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估計也是一望無際,自己只是那麼非常渺小的一個小點點。
夏羽笑了。自己最近怎麼老是這麼多愁善感,沒準挖掘挖掘可以當詩人。
剛走出幾步遠,路過一個小飯店。靠窗的一張桌子旁做了箇中年男人,夏羽沒有注意,他走過去後,那個中年男人突然叫了他一聲:“夏羽,老朋友。”
夏羽回頭一看,是那位大作家古云河。
也真的算是老朋友。夏羽走進飯店,坐下。
古云河面前放著幾個小菜還有幾個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子,古云河的臉也紅撲撲的,看來是喝了一陣子,有些醉意。
夏羽說:“怎麼了。老朋友?是不是又和老婆吵架了?”
兩人也算是有緣,幾句話就就升格為老朋友了。古云河苦笑一聲,說:“要是能吵架就好了,現在我都找不到她了。”
“失蹤了?”
古云河使勁搖頭,動作大得好像脖子安裝了個螺絲。,
“怎麼了
?說話阿。”夏羽追問一句。
“我老婆搬出去住了。不理我了。我去找她,她怎麼也見我。”古云河又開始喝啤酒,喝得很猛。
夏羽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對方,只好隨口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些日子就好了。”
“哼哼,這都過了多少日子。可是什麼進展都沒有。”
“本書轉載文學網。不是還沒有離婚嗎?”
“是啊,這是我唯一感到慶幸的事情。唉,你說我當初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線,怎麼那個沈心佳一誘惑我,我就屁顛屁顛的上了床。唉,真是的。”
古云河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夏羽則是暗暗發笑,人都是這樣。套用一下電影臺詞,那就是曾經有一個脫光衣服的女孩擺在我的面前,我抓住了機會。被人發現了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大的悲痛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的話,呵呵,估計上天也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古云河喝著喝著又笑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