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怪胎。
惟有矮個學生不怕死地跑前去阻止,一邊去拉向日的手一邊說道:“向葵同學,你這樣會打死人了。”
“放心,絕對不會出現打死人的情況,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向日停止了繼續施虐,不過他的一隻腳仍然擱在了高個學生其中的一邊臉頰,淡淡地說著,“我只是想讓知道,做錯了事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說到最後,語氣直接變得狠厲起來,嚇得矮個學生以為他又有什麼舉動,連忙大叫道,“等一下,向葵同學,他剛才是亂說的,稿子和照片不是他弄的。”
向日冷眼瞄了過去,“這麼說……是你弄的了?”
“不是,不是……”矮個學生急忙否認,開玩笑,對方連高個學生那樣的體形考取有一腳踢飛幾米遠,以自己單薄的身體,恐怕禁不住那一腳踢得就要去見閻王了。
“那你說說稿子和照片是從哪來的?”經過了一通發洩之後,向日也稍稍也冷靜下來。其實他也知道高個學生可能不是這次事件的策劃者,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對方。而此次事件的策劃者,肯定是對他有著過節的,這從那篇稿子就可看出。對方的目的,擺明了是想把他趕出學校去,而美女老師就是對方手裡的一顆重要棋子。
如果只是針對向日本人,他也沒那麼生氣。可是對方千不該萬不該連美女老師也一起牽扯進來,這等於觸及了向日的逆鱗。
面對一個隨時可能翻臉不認人的同學,矮個學生有些膽戰心驚地道:“那是昨天下午快課的時候,有人寄到我們新聞部裡來的。”
“寄的人是誰?”向日追問道。
“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矮個學生苦著臉,接著又從房間一邊的架子的某個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出來遞給了向日,“這是昨天寄過來的信件。”
向日伸手接過,粗略地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果然與樣報刊登的差不多,只不過比起報紙來文字顯得有些生澀,看起來不是常常動筆寫東西的那類學生。
而且寄信的人也很謹慎,為了不被人認出筆跡而找他,整封信件的內容都是用打字機打出來的。只有在信封外面寫有收信地址,不過看那歪歪扭扭的字跡也知道是故意寫成這樣的。
雖然證實了不是出自新聞部之手,但向日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新聞部的人,如果沒有這些傢伙亂登的話,事情根本就不會弄成這樣。“那你們就這樣輕易地刊登去了?”
“向葵同學,這是我們的錯,我們也沒想到會造成……”
“沒想到?”向日冷笑地打斷了矮個學生的話,“這種事情你們居然會沒有預料到後果?幹新聞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
矮個學生一陣語塞。
向日接著說道,“我剛才就已經說過,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旁邊的眼鏡女生,“不是新聞部的人請自己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旁邊的幾人聽得心中一緊,知道面前這傢伙打算使用暴力了。一想起剛剛那個倒黴的高個學生的遭遇,幾個人不禁雙腿打顫。不過儘管心裡害怕得發抖,卻還是留在了房間裡,因為他們還是新聞部的人。
眼鏡女生卻深深地看了一眼向日,轉身出了新聞部。她已經不是新聞部的人了,所以可以沒有任何負擔。對於男人剛才看過來的一眼,她已經瞭解到其中意思了,恐怕是不想對自己這個女生動手,所以才找的那個理由?
向日陰陰地笑著走到門口,勾起一腳,把門緊緊地關。算是半個熟人的眼鏡女生已經走了,他現在可以沒有任何顧忌地大開殺戒了。
“向葵同學,你要知道,在學校裡打架懲罰可是很嚴厲的,甚至可能會被開除學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