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萍更是躍躍欲試,若不是南宮凡及時制止,她可能已經跑去與隋意並肩作戰了。
連最看不慣隋意的上官無憂也嚷道:“隋意該如何處置應該交與翔龍山莊,川口門主就用不著越俎代庖了吧!”
川口菊正巨大的吵嚷聲中惱羞成怒,叱道:“這是我三合會的地盤,請眾位賓客勿妄加議論,否則別怪我三合會無待客之道了。”他用扶桑語喝令一聲,殺手們長刀紛紛出鞘,場中頓時鴉雀無聲,明晃晃的刀光弄得人睜不開眼睛,看來一場大戰是再所難免了。
“且慢!”只見後堂走出了一老婦說道,“依敏是我的徒弟,我不願她做錯事,我有話要對她說,勸勸她。”
川口菊正冷哼一聲,暴喝道:“遊依敏是個賤人,她只知道與隋意勾搭,根本未將你和她父親考慮在內,瞧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那老婦聞言,連聲叫道:“請門主恕罪,請門主恕罪,都怨我平時管教無方!依敏,還不快向門主認錯!”
遊依敏忽地跪倒在那老婦面前,道:“師父,我在三合會待不下去了!我爹他老人家在前天經不住那慢性毒藥的煎熬,已自盡了!川口菊正當初收留我三人便沒安好心,無非是看中了我們的“噬魂大法”,不但對我爹下了慢性毒藥,要挾我替他們賣命,現在還要我嫁給那……,那……,那豬狗不如的傢伙!我今日就是死,也不再回頭!師父,你不要怪我。”
那老婦氣的渾身顫抖,一耳光朝遊依敏扇去。
隋意挺身上前,架住那老婦的手,道:“依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可以讓她受一丁點兒的傷害。您是依敏的師父,我尊稱你一聲‘前輩’,希望你你不要丟我中華武人的臉,更希望您讓依敏隨我而去,我雖然不能保證給她什麼安定的幸福,但我發誓我是愛她的!”
那老婦冷笑道:“隨你而去?我瞧馬上你們便將死在此地!依敏,你醒醒吧,三合會才是我們的家,川口門主才是我們的大恩人!”
正在此時,唐宗哈哈大笑:“前輩,你太沒骨氣了,連自己的徒弟也不如,我堂堂中華人士,怎可屈居在扶桑門派之下。還有,我們立刻便可安然離開,你就不必多慮了!”他說完,抬起了頭,竟長嘯了起來。
川口菊正見多識廣,知唐宗是在發出某種訊號。他恐夜長夢多,運掌如刀劈向了唐宗。眾殺手呼號著,揮舞著手中長刀向隋意幾人斬去。
這時,山莊內竟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緊接著,傳來了沉悶的爆破聲。
眾賓客均起身離桌,爭先恐後的向出口奔去。
李詩蕊此行的目的便是奉巫方然之令弄清“天下第一惡徒”的來意,加以拉攏,她用“天循傳音”對隋意說道:“君今日定可安然而歸,五日之後,請往幸隆錢莊一敘,以解詩蕊心頭之結。”
慕容慶的功力不足以運用傳音之術。為了解藥,他只得拉下慕容世家三公子高高在上的顏面,高聲叫道:“隋先生,我在慕容山莊恭候您的大駕,屆時定視您為上賓,對您有求必應。”
南宮萍回頭顧盼,見隋意在殺手群中,穿梭來去,瀟灑自如,更是傾慕。南宮帆卻在她的耳畔不住催促道:“阿萍,此地危險,不宜逗留,我二人還是速速回莊吧。你,你還在望什麼,你一直同隋意那惡賊眉來眼去的,還將我的劍借於他,瞧我不回去讓爹孃教訓你。”南宮萍嘆息一聲,慢慢消失在喧鬧之中。
遊依敏也站了起來,來到隋意的身旁,與其並肩而戰。只剩下那老婦呆立在原地。
唐宗一邊避開川口菊正的接連而來的殺手,一邊笑道:“川口門主,別說我恐嚇你,你若再不停手,我們今日便在此同歸於盡了。”
川口菊正看著愈來愈大的火勢,痛心山莊中的財物,嘴上終於軟了下來,一罷手,眾殺手頓時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