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嗚”地一聲,君珂給他咬住,肌膚一觸,渾身如電流一顫,內息騰騰奔流,如大河滔滔卷掠,痛快得讓人想高歌,君珂喉間發出低低喘息——太奔放了!
下一刻她怒火熊熊——納蘭述你個強姦犯!
身上的人死死壓住她,唇舌如春雨纏綿,一路從雪白的頸項往上延伸,忽然撩開她耳際的亂髮,黑髮底耳垂精緻如珍珠,耳後雪白一彎,似一泊從未被世人踏及的雪湖聖地,靜靜等待有緣人邂逅,他喉間也發出幸福的呻吟,一頭便紮了上去。
熱油遇上滾火,冰雪相逢暖陽,或在激越爆發,或在無聲消融,爆發的是屢受女性接觸一直抗拒如今終於願意放開的他,消融的是被奇特內功反噬一時無法控制的她,他俯下的臉帶著滾燙的熱度和兇悍的力度,似要熨進她靈魂深處,不知何時唇舌已經相接,一反平常溫柔的納蘭述,近乎霸道地啟開她的唇齒,齒間相撞清越有聲,她微微一麻,他已經暢快地遊了進去。
便如魚兒歸了大海,自此放縱悠遊,挑逗翻攪,追波優易,他的氣息源源不斷湧入她的天地,清涼灼熱,都是她此刻歡喜,她在微微眩暈裡,意識一邊大喊舒服舒服,一邊大叫不行不行,上一刻還沉溺在彼此的甜蜜裡殷勤接受,下一刻就怒氣勃發想狠狠咬斷那個流氓的舌頭,牙齒還沒磕下去,突然一波溫柔氣息衝進,她又失去自我,在美夢雲端浮沉。
這種忽然糊塗忽然清醒,意識和身體互相背叛的奇特感受,難受得讓她想哭。眼底漸漸盈了淚,身體卻在微微遊動,這種少見的怯弱可憐,楚楚韻致,似一朵不勝涼風的花,開放在昏暗天地裡,反而更激起男子掠奪和侵略的本性,他一聲低吼,她胸前一涼,不知何時衣襟已經扯開,納蘭述的手指奇妙地一勾,內衣已經飛了出去,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埋頭栽了進去。
軟玉溫香,血脈綻放,納蘭述喘息發狂。
君珂頭一仰,下頜到頸項仰出繃緊的弧度,意識在尖叫——暢快啊!
叫完之後猛醒——去死吧!
唰一下她猛地翻身,將正沉迷於她的芳香的納蘭述騎在身下,二話不說一拳就轟了過去,擊向納蘭述胸膛,她不確定此時納蘭述到底武功狀況怎樣,只用了三分力氣,但也毫不猶豫。
納蘭述胸腹忽然往下一陷,像一個小小的漩渦,頓時陷住了君珂的拳頭,君珂一拔竟然沒拔出,拳頭反而在他光滑平實的肌膚上一滑,落向他的下腹。
那位置靠近下丹田,正是納蘭述內息流轉中樞之地,君珂帶著內力的拳頭一過去,兩邊內力搭橋,一股氣流自相接端湧過,君珂舒服得覺得從拳頭到人都飄了起來,忍不住攤開手掌摸上去抓了一把——幸福啊!
下一瞬她寒毛一炸——尼瑪!我摸了哪裡?
“主子你怎麼了?”身後忽然有人大喝,隨即帳簾一掀,一堆人衝了進來。
君珂和納蘭述在狹窄的帳篷裡一番廝打,動靜極大,還有**撞擊聲響,堯羽衛們害怕君珂怒極生恨對此時的納蘭述下手什麼的,趕到了。
君珂心底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完!蛋!啦!
她慌忙要抽手,但此時哪裡還來得及?
堯羽衛們怔在門口,一瞬間都成了木雕。
驚悚!
太驚悚!
太他媽的驚悚!
帳篷裡被褥凌亂,一地狼藉也罷了。
一地狼藉上面,君珂騎在他們主子身上也罷了!
騎在主子上面,還脫了主子衣服,連腰帶都給惡狠狠扔了也罷了!
問題是!
把主子壓了,騎了,扒光了,還手伸在某個重要部位,貪婪地,像久經花場的採花大盜一樣,淫邪地,無恥地,兇猛地,蹂躪主子!
堯羽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