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除了自家少主外崇拜另一個人到心服口服只差沒五體投地的地步。
再瞧未來少主夫人這話說的,真好聽,大人物來了盡地主之誼,噗——
若不是礙著少主以及未來少主夫人的積威,他可真想吐槽。
您,貌似也不是地主吧?再說了,未來少主夫人,您那地主之誼,是那麼好享受的麼?算計了三家進去還不夠,連著那什麼所謂的大人物也被您惦記上了!
璃曄此時早已攬著有些彆扭的嫋嫋劃破虛空回到了天下酒樓,他過去杜家的目的已達到,往後自然喜歡什麼便隨這小丫頭的心意。
於他來說,杜府能做嫋嫋手中發洩怒火的玩具,那是榮幸,亦是理所當然。
嫋嫋想掙扎開,卻忽然又覺得有點心虛,頓時在璃曄懷裡安靜下來,意念一動,透過主僕契約的聯絡吩咐小二和小三:“你們兩一個去打探清楚來人是不是上清皇族,另一個去地攤過我買一堆東西過來,越便宜越好!”
“是!”
“是!”
嫋嫋眸光一閃一閃,泛著邪肆的光芒。第二日。
滿掌櫃咬了咬牙,直接把麟嵐國四大世家以及的各個稍有實力的家族都“請”了過來。
這個請,可不那麼客氣。
木家家主最近最為女兒莫名慘死魂牌破裂而著急上火,此處追查,甚至連來頭頗大的牡丹衣坊,也因為是他女兒最後出現的地方而遭到木家無情打壓,這一天他收到天下酒樓一張請帖,天下酒樓收購天材地寶他本就是知道的,麟城雖大,那麼大的訊息可是一日不到就傳了個遍,原本衝著天下酒樓的面子他還是想去的,儘管女兒死因不明,他也先繾了管家去拿了幾件不甚貴重的天材地寶前去打探,管家回來後一聽到那低的離譜竟然只有原本價值一半的收購價格,木家主一腔怒火憋在獨子裡,敢怒不敢言。
他木家可是傾其一家之財準備將那枚空間戒指拿到手,這可是事關四大家族的重新排名問題!他是要出售天材地寶籌措錢財,可他怎麼捨得以如此低廉的價格賤賣自家的珍藏?
誰知道,過了三天,又有天下酒樓的請帖送到,雖然一腔怒火,卻也不敢怠慢親自接了請帖一看,待他看清楚請帖裡的內容他簡直忍無可忍了,怒喝道:“這……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天下酒樓這是在趁火打劫!趁火打劫!強盜!簡直是強盜!我……”
他的最後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出,因為已經被人一招制住,鼻頭聞到一陣異香,頓時失去意識。
溫家父子更不用說了,因為一個素心,後院失火,父子兩的妻妾聯合在一起要對付素心,偏偏人家將溫家父子的心死死抓住,原本溫家少主還對她沒那麼上心,自從聽說素心她竟為了救他唄重傷俘虜,後來又遭逢那般大辱,頓時把她放在心上心肝寶貝似得疼著寵著愛著,竟然連自家父親和她的混亂關係也沒讓他改變心意。
這下可好,溫家父子的妻妾雖不是素心的對手,可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女人的絕招,幾個女人一臺戲,在家中鬧得雞犬不寧,素心又日日吵嚷著要父子倆幫她報仇雪恨,她可是認準了當時被擄走時那人就是杜家之人,對杜家是恨到骨子裡了,甚至都忘記了莫名被她嫉恨上的嫋嫋等主僕三人。
溫家父子不堪其擾,對於天下酒樓釋出的收購公告自然沒有閒心理會,可誰知道三天後竟然有帖子上門,還是要請他們父子倆去天下酒樓,若是以前他們一定是欣喜若狂,能跟天下酒樓搭上關係,那可是他們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可是,先不說他們此時心身疲憊,就是那請帖上的明碼標價,就已經讓溫家主吐血三升,髒話脫口而出:“草!這簡直是搶劫!怎麼不去搶!”
在天下酒樓吃的虧他可都沒想著討回來,這倒好,人家已經搶到他家門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