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棺木開啟,看看他是否已受……”
語還未完,馬上棺木蓋子,突然飛了起來,林寒青挺身一躍,飛出棺木,他素來不愛說話,只望著李文揚點頭一笑。
雖是啟唇露齒,作微笑狀,但仍是愁眉緊鎖,滿臉憂鬱,
李文揚微微一怔,道:“怎麼?你可是受了傷麼?”
林寒青搖搖頭,仍是默不作聲。
於小龍急急接道:“我師兄最是不愛說話,我們相處了數年之久,也是一樣,平常之日,很難得聽到他說一句話。如非必要.決不肯開口。”
李大揚笑道:“人人都有怪僻,只是都不相同而已,林兄既不愛說話,在下亦不敢勉強……”
林寒青突然長長嘆息一聲,接道:“李兄有什麼事,儘管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李文揚輕輕咳了一聲,道:“林兄適才所經所見,當已知在下之言,並非信口開河了。”
林寒青點點頭。
李文揚道:“在下原以為林兄和這位小兄弟,遭了桃花居中潛伏的奸人毒手,本意趕來相救,及至見林兄出手之後,方知遇上高手,不是兄弟頌讚林兄的武功,你那出手幾招的奇奧,實乃兄弟生平所見最強之人。”
林寒青似是想謙辭幾句,但口齒啟動,卻未發出聲音。
李文揚目光凝注在林寒青的臉上,沉吟了一陣,道:“兄弟原本想請林兄相助,查明主持這桃花居的幕後人物,但兄弟此刻卻又改變了主意。”
於小龍道:“改變了什麼主意?”
李文揚道:“據兄弟側面探悉,這桃花居中進行的陰謀,雖然茲事體大,但一時之間,不致發作,林兄身攜千年參丸,跋涉千里,僕僕風塵,趕來金陵,想必有什麼重要之事?”
林寒青點點頭,於小龍搶先接道:“我們要趕往金陵青雲觀,給一位長輩送藥,如今藥物遺失,唉!我大哥平常已是愁眉苦臉,不愛說話,如今又遇上了這件事情,自是心情更為沉重,不願多言了。”
李文揚道:“青雲觀主,和兄弟家門有舊,在下伴隨兩位同行,或可略有小助。”
林寒青緩緩接道:“那一瓶千年參丸,費了家師無數心血,為此身受重傷,必須要閉門養息,如今藥物失去,實叫兄弟無顏再見師長……”他充滿憂鬱的星目,突然眨動了兩下,登時暴射出兩道寒芒,接道:“藥物雖然失去,但在下亦得去青雲觀,面見長輩請罪,然後再回楓葉谷中領受責罰。”
李文揚道:“林兄暫不必太過憂苦,據兄弟所知,青雲觀主的歧黃之術,極是精深,待兄弟見著青雲觀主之後,和他商量一番,看看能否用其他的藥物代替。”
林寒青淡然一笑,雙目中的神光,忽然斂失,又恢復那種落落寡歡,滿臉憂鬱之情。
於小龍緩緩解下馬背上馱載的棺木,棄置地上,低聲對林寒青道:“師兄心地仁慈,才落得眼下的愁苦,如以小弟之意,把那竊取咱們參兒的一男一女抓了起來,嚴刑相逼,不怕他不說出那參丸的去處,那時咱們循蹤追查,追回參丸,並非難事。”
林寒青望了於小龍一眼,末皆可否。
李文揚道:“眼下唯一可慮之事,乃是那桃花居中潛伏的奸人,他們決然不會就這般放過兩位,必然追蹤而來,據兄弟暗中窺查所得,那暗中主持之人,似是一位極為陰沉毒辣,而又文武兼資的高手,他們的眼線耳目,恐怕已遍佈江南……”
說話之間,忽聽一陣銀鈴叮咚之聲,劃空而過。
林寒青、於小龍不自禁的抬頭向上望去,但夜色深沉,兩人目力雖好,也是無法看得清楚。
李文揚突然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銅哨,放在口中,吹出了十分響亮、悅耳的聲音。
於小龍看他吹的甚是好玩,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