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事情竟然是大出意外,只聽那玄皇教主格格一陣嬌笑,道;“今日咱們都是賓客身份,不能喧賓奪主,掃了梅花主人之興,四位如是想見見小妹的容貌,那是歡迎至極,只要四位能夠脫得今日之劫,留下性命,明晨日出時分,小妹在魁星樓頭候教。”
那身著紅衣大漢哈哈一笑,道:“咱們兄弟四人,個個都有偷香竊玉之好,教生請就屬下選帶三位美女同行,免得咱們四兄弟分配不均,鬧出自相殘殺之局。”
皇甫嵐吃了一驚,付道:這等諷激羞辱之言,那玄皇教主如何能忍受得了?但問那玄皇教主柔聲笑道:“本教中女弟子,有不少貌比花嬌,但得四位有手段,能使她們服貼就好。”
只聽身著綠衣的惡煞說過:“咱們就此一言為定,如是教主失約不去,此後咱們四兄弟不論何時何地,只要見到玄皇教中的人,一律格殺!”
玄皇教主道:“本教主既和你們訂下約會,焉有不去之理。”緩緩坐了下去。
神、煞、鬼、魂,相互望了一眼,齊齊向近身處一張桌子走去。
凶神伸手拉過一張木椅,冷冷說道:“諸位讓讓位子如何?”
這張木桌上,本來坐射個勁裝大漢,佩刀帶劍,看上去很神氣,但聽那凶神一番言語,竟是依言起身而去。
凶神、惡煞、怒鬼、怨魂,各霸一方而坐。
穿白衣的怨魂,在四大凶人中,雖然排行最小,但脾氣卻是最壞,啪的一掌,擊在木桌上,厲言說道;“時已中午,怎的還不見酒茶上來?”
一個身著青衣的美貌少女,急急走了過來,陪笑說道;“四位請稍候片刻,酒菜就要送上。”
穿著綠衣的惡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青衣少女,說道:“酒菜未到之前,你就陪咱們四兄弟解解悶吧!”
皇甫嵐只看的感慨萬千,暗暗忖道;這四大凶人,當真是狂惡的可以,在天下英雄虎視之下,仍然是這般放肆,我行我素,旁若無人。
那青衣女被綠衣惡煞一把抓住了右臂,臉色先是一變,續而恢復了滿臉笑容,道:“小婢奉命來此侍候各位,有什麼要小婢效勞之處,但請吩咐,用不著這般的緊張。”
惡煞手臂微一用力,把那青衣女帶向身側,哈哈一笑,道:“目下無酒那你陪咱四兄弟喝杯茶吧!”
李文揚回顧了皇甫嵐一眼,只見臉上滿是激怒之容,顯是對那綠衣惡煞的粗暴舉動,瞧不過眼,趕忙低聲說道:“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幾十位看去美貌溫柔的少女,也不是好與人物,如是因此激怒那梅花主人,那就先讓四大凶人,鬥鬥那神秘的梅花門中高手……”
皇甫嵐點頭一笑,道:“好啊!這叫做以毒攻毒!”
黃衣怒鬼伸手從桌案上取過一杯茶來,直向那青衣女口中送去,一面笑道:“你先乾一杯。”
那青衣女臉色大變,怒聲喝道:“你們放尊重些。”
黃衣怒鬼,縱聲狂笑,道:“天下有誰人不知咱們四兄弟一向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那青衣女正待反唇相譏,突聽那玉燕高聲說道:“玉蟬妹妹,你就忍耐些吃下去吧!咱們為人之婢,奉命迎客,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
白衣怨魂大笑說道:“好!還是你這小姐子懂事,你也過來陪陪咱們四兄弟如何?”他口氣雖是商量,人卻起身撲向玉燕。
皇甫嵐暗暗想道:這玉燕武功不弱,當不致甘心受辱,必將起而反擊。
但見那白衣怨魂左手揮轉之間,竟是輕輕易易的抓住了玉燕的手腕,大步行歸坐位之上,那玉燕有如一頭柔順的小羊一般,依在那白衣怨魂的臂上而行,一付嬌怯不勝之態。
李文揚輕輕嘆一口氣,回頭對皇甫嵐道:“這小妮子鬼計多端,咱們得特別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