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地上那咬了牙忍著疼,已經變換了好幾種撩人姿態的碧月姑娘,真是鮮花開給瞎子看了。
她恨恨地白了糖糖一眼,卻馬上又堆滿了一臉的笑,自己爬起來,向著糖糖如同花蝴蝶般撲了過去,聲音更是甜的發膩:“糖公子,唐哥哥,好人兒,當然是我在跟你說話啊。你看良辰美景,春宵苦短,不如咱們就歇了吧。”
這邊葉落和龍澈都疑惑了,龍澈笑道:“看來糖糖豔福不淺,不知道走了什麼運,發了財,看來還有人求著他送個女人來伺候,不過,看樣子糖糖不感興趣啊,不知道我這傻兄弟會不會那碼子事……”
蹦,龍澈嘴巴快活,腦袋上卻已經捱了葉落一記,她冷聲道:“閉嘴。”
龍澈知道葉落這是不好意思了,低聲道:“我敢打賭,這女人得不了手。”
葉落白他一眼,眼中分明說:你又知道?
龍澈得意地點點頭。
只見那女子顯得猴急起來,剛才她費了半天力,糖糖躺在床上實在太沉了,想扒個衣服都累得她半死還沒能將最外面那件脫下來,現在他坐著,這姿勢可比剛才好脫多了,還不趕快下手?
她只是飛龍鎮上小有名的一個煙花女,要是把這個又胖又傻的傢伙弄上手,最好再弄大自己的肚子,這輩子都不用愁吃喝了,至於要她來做這事情的主子也大可以一腳踢開,就那兩個賞金與唐家的聲望錢財比起來算個屁啊!
所以,就當是閉眼與頭公豬那什麼,碧月也覺得是幸福的。
只是她真低估了這個傻胖子,什麼偶遇啊,傾心啊,色誘啊,他全是傻乎乎地一點不動心,還有他那個嚇人的好夥伴,形影不離的,那麼多人都在打他的主意,奇招妙招迭出,要是再不下狠手,可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幸虧她聰明,趁夜將他用酒灌醉,而他那個好夥伴也被她事先安排人給迷暈了,可憐這傻胖子還以為那傢伙睡著了,根本就沒有懷疑,哎呀,這傻胖子要不是飛龍山那位的獨生子,只怕早就被人幹掉一千次了,這麼傻。
眼下什麼都別管了,先把這傻胖子作為男人的本能喚醒再說,萬一不行,碧月也不介意她在上壓住他,反正一傻子,將來還不是由得她壓?
想到用不了多少年,自己就能翻身做主人,到那時再想個由頭把這傻胖子趕出門去,重新找個般配的,甚至是少年郎,俊俏的,年輕的,能滿足她的……如此一來碧月就覺得渾身是勁——騷、勁。
她在糖糖身上上下其手,奮力去脫他的衣衫。
葉落的手一緊,狠狠的捏了把龍澈,意思是你還不去救人?這種場合,葉落怎麼好意思出面,雖然糖糖看見她會很高興,也許他並沒有意識這樣子與個女人在一起又什麼不妥,可是他也是個男人,心智不全卻天真單純的弟弟。
一看對面那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雙骨碌碌亂轉的桃花眼,顯然不是要伺候糖糖那麼簡單,必定是受人指使在糖糖身上有所圖謀。
龍澈瞄了眼那邊,將葉落的腦袋往小洞上輕輕按過去,示意她繼續看。
只見糖糖被碧月扯得搖搖晃晃的,胸前的衣衫終於被拉開了一個大口子,肉呼呼的胸脯白花花的露了一大片出來,他眼睛時張時合,好像隨時都會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般。
碧月累得滿頭大汗,但見有了成效,想一鼓作氣,伸手就去解糖糖的衣帶。
糖糖腰圓體闊,為了不讓腰帶滑下來,那結兒系的緊,碧月忙活了半天,卻見糖糖手一揚,將她好不容易扒拉開胸前的那點勝利果實又給全遮掩了回去,還往腰間掖了掖,這下可更結實了。
碧月簡直要欲哭無淚了,苦著臉撲到糖糖懷抱裡道:“唐哥哥,你看你,怎麼又穿回去啦,不要啦,人家要生氣了,你可要乖乖的聽話,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