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萱,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看來過了那麼多年,只學會了兩樣,變得更加惡毒和戴上一張令人噁心故弄玄虛的面具。說到有愧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你的腦子是壞掉了,還是真把自己這個宮主當成個了不得的人物了?”龍君一開口刻薄犀利。
這就是太子殿下,這麼多年他對自己仍是這樣沒變,姜幼萱心中苦澀。
“說到痴情,你就更不配。我五弟為了保住你一條小命,寧願承擔所有罪責,差點丟了腦袋,最後落得個變為庶民發配邊關,永世不得離開。而你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逃脫了牢獄之災,搖身變為武林人人痛恨的幽冥宮宮主,壞事做絕,他才是真傻最痴情的人,喜歡上你種狼心狗肺的女人,連我都為他不值。”龍君對姜幼萱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句句話都是切中要害。
“你怎麼不說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卻視而不見?而她——”宮主一指龍夫人:“憑什麼能獨得你所有的愛?我是前朝公主,你是上任太子,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只有我們結合才能化解所有的仇恨和怨懟,我不介意與別人分享,但是你為什麼就不能多看我一眼,發現我的痴情我的好?”
“而你,表面上那麼賢良淑德地幫我去要封號,要他將我納進門來,卻又從中作梗,讓我獨守空閨,得不到一次擁有他的機會。你有多麼卑鄙,只有我知道。”姜幼萱歇斯底里的衝龍夫人吼叫道。
“當年你謊稱有了夫君的孩子,那時我也正懷著第一胎,以一個即將要做母親的人體諒你的難處,不想你腹中孩子生下來名不正言不順,沒有爹爹疼愛,而你也一心想服侍夫君,我才忍痛同意你嫁入太子府中,誰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龍夫人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有一天會被姜幼萱說成是卑鄙。
“夫人的善良被你利用,若是我們真的死了,你就心滿意足了,可惜天不遂你願,你想不到吧,我們後來、經歷了那麼多波折,來了招金蟬脫殼,終於能在一起過著逍遙快樂的日子,還有了五個如此美貌聰明的孩子,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今日落得如下場,怨不得別人,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報應。”龍君疾言厲色道。
葉落這才知道原來,當初龍君想拆散她與龍澈時那些行為談話,是非常有理溫和的了,眼前對姜幼萱的模樣才是視之為敵人,那麼冷酷無情可怕。
“對,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雖然被你瞧不起,也沒有本事揭露師妹口蜜腹劍的嘴臉,但是我會生啊,生了這麼好個女兒,你的兒子沒有她可不能活呢。”姜幼萱得意地看看葉落,又看向龍君夫妻道。
“呸,我沒有你這樣禽獸一樣的娘。”葉落聽清楚了他們的談話,原來這宮主叫姜幼萱,以前對她說的什麼苦命的娘被人追的走投無路不得不丟棄孩子,都是她歪曲事實,編造出來的謊言。
龍澈說的對,世上哪有這樣狠心的娘,而且那個夢魂散已經給了葉落最好的提示,瞿懷山用那個對付過龍澈,現在同樣的東西又出現在姜幼萱的手中,可見她從來沒有受過別人的脅迫,一切的血腥屠戮都是出自她的本意,因為她從骨子裡就是一個而惡毒而瘋狂的女人,她得不到的,也絕不讓別人得到。
毫無疑問,瞿懷山是姜幼萱的手下,大清早的從她屋子裡流出來,只怕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是瞿懷山將葉落的身份,還有臉上那蠱,她所有的一切情況都告訴了姜幼萱,於是姜幼萱就利用了這一點來騙葉落。
這點一想通,葉落也覺得姜幼萱不可能是自己的娘了。
“小落,你怎麼能這麼說娘?”姜幼萱“痛心”地說著,手上一緊,捏著葉落喉頭的手收緊,令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你放了這個孩子,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兒,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來解決。”龍君看到葉落的臉憋得通紅,心中一痛。
姜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