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突然暴起的光芒,野獸也同樣沒有辦法完全的避過。
念頭只是在腦海一閃而過,野獸便做出自己的決定。他並沒有完全躲避劉慎之的飛刀,只是把身子向左側了一些,隨著飛濺而起的鮮血,飛刀正插在野獸的右胸之上,而野獸卻是憋著這口氣,匕首突然間交到右手之上,然後如同暴起的毒蛇一般刺向劉慎之的胸口。
野獸的動作也是同樣的十分快速,在剛才那一剎那間野獸做出的決定便是兩敗俱傷,因為劉慎之的戰鬥力並不在野獸之下,所以兩人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分出勝負,而野獸同樣知道在打下去,用不了多久,當自己的信心完全被摧毀後,自己的下場就是死。所以他必須在自己的信心還沒有被完全摧毀的時候,拼著兩敗俱傷的方法重創劉慎之。
面對野獸的這一刀,劉慎之也是同樣避不無避,就在匕首已經刺破劉慎之的衣服時,野獸的眼神裡突然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為之一慢。而劉慎之卻是捉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拳揮向了野獸的下巴。隨著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野獸的身子不由的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又滾出去兩三米。
劉慎之不給野獸有絲毫喘息的機會,身形再次欺身而上,對著野獸便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打擊,重重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野獸的身上,帶濺起一絲絲的鮮血。野獸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身子也漸漸的停止了掙扎。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劉慎之的拳頭已經完全的一片血肉模糊時,他才停了下來。看著野獸那張已經分不出來的臉,劉慎之的嘴角仍然帶著邪邪的笑容,然後身子也倒在了一邊。努力的從身上掏出煙後,看著已經癟了的煙盒,劉慎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從中找出了一根還算完整的煙來點上。
而旁邊的野獸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眼看是活不成了。
剛才劉慎之之所以能夠捉住野獸那微微發愣的機會,對他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為野獸那一刀根本刺不進去,到不是說劉慎之練有什麼刀槍不入的氣功,而是因為劉慎之的身上戴著一個玉牌,這塊玉牌便是當年被他人扔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就戴在他脖子上的。這麼多年來,劉慎之從來沒有取下過這塊玉牌。這塊玉牌對於他也有些非常重要的意義。
玉牌(3)
野獸的那一刀便是正好刺到這塊玉牌之上,這完全是一種近乎於奇蹟般的巧合,而野獸也是因為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心神才會出現短暫的失神,而劉慎之卻捉住了這次的機會。抽了兩口煙後,劉慎之從衣服裡把玉牌掏了出來,看上這塊淡淡的綠色玉牌和上面那一點點小小的裂紋。劉慎之邪邪的笑著舉起了玉牌對著野獸道。
“實在不好意思,純屬意外,純屬意外。”
而野獸努力的睜開了血腫的眼睛,看了一眼劉慎之手中的玉牌後,眼神裡閃過一道無奈的光芒。人算不如天算,他拼著兩敗俱傷的危險要重創劉慎之,沒有想到竟然會失敗在這一塊看起來最不起眼的玉牌之上,這難道就是天意?老天註定要讓自己死在這裡?
楚霸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前面,雖然他的眼睛有些痠痛,這是長期處在一種緊張狀態中盯著一件事物不放而出現的本能反應,但是楚霸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而他手中的匕首也已經舉起了身前,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腳步一點點的滑了過去,楚霸的心裡也是出現了莫名的緊張。對手的強大已經在楚霸的心裡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象,同樣也在不知不覺中給楚霸帶人強大的壓力。
一點點的接近目標,楚霸的心也越發的跳動劇烈起來。緩緩的吸了口氣,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楚霸的身子像是獵豹一般的暴起直衝了過來,但是轉過前面的這堵牆後,楚霸卻是不由的一愣,因為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