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呻吟的叫痛。可是現在,劉慎之竟然告訴他這種痛不好忍?由此也可以看出這種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否則的話,劉慎之也不會特意的提醒黑子。
黑子看著劉慎之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但是很快便用眼神示意了劉慎之放手去做。劉慎之託開黑子的嘴後把木棍放了進去,對著黑子一笑突然間右手快如閃電一般的已經從那個小盒子裡取出一根手指長的銀針刺進了黑子的人中穴。黑子還沒有來的及做好心理準備一股尖痛便從他的人中穴傳到了頭裡,就像是劉慎之的這一針並不是刺入人中穴而是刺進了他的腦子一般,那種刺痛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也許得過頭疼病的人可以感覺的到一二,那種腦仁一跳一跳的疼痛,是直接由疼痛傳到腦額前葉,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黑子也不行,在那一瞬間黑子本能的便咬緊了木棍,頭上豆大的汗珠馬上便滾滑了下來,這麼多年黑子什麼傷沒有受過,可是這種疼痛和以前所有的傷比起來,就如同重傷殘廢的人和擦傷一樣的對比。黑子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眼中的瞳孔在一瞬間都放大了許多,他從來沒有想到只是單單第一針就有如此的疼痛,而且刺的還是最普通的人中穴。他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只是拼命忍著那種痛。
劉慎之刺了第一針後並沒有急著所第二針,而是在觀察著黑子的反應,只是一會的功夫黑子的衣服就被身上的汗溼透,眼中的瞳孔是一忽大忽小的跳動著,劉慎之的手指已經搭上了銀針,又觀察了片刻之後,劉慎之手中的第二根針猛的刺進了黑子的喉嚨偏下處。這一針令黑子頭上的青筋又是一跳,眼中的瞳孔卻是不再像剛才那般忽大忽小的跳動,臉也沒有剛才那麼猙獰。這一針就像是春回大地,在沙漠中乾渴了很久的人突然間喝到一壺清水一般的爽透了全身,可是黑子還沒有來有及舒爽一下的時候,從喉嚨處的那種銀針之後突然間傳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用火大燃燒一般,讓人感覺整個喉嚨都像是被燒掉了,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而且這種燃燒感還在繼續的上升,很快便傳到了下巴、嘴、鼻子,眼睛,然後一直燃燒到大腦裡。這種感覺比起剛才的疼痛來還要難以的難受,讓人感覺整個腦子都要爆炸開來一般。黑子的手無意識的猛然間捉緊,手臂上的青筋直跳,剛剛出過虛汗的身體再次的湧出大量的虛汗,如同剛被從水裡撈出來的人一樣。
銀針刺穴(2)
劉慎之的眼睛仔細的觀察著黑子的所有表情,“人的身體很奇妙,人身體裡有多少的奇蹟沒有人知道,就拿傳統的穴道來說,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發現,可是這並不代表你已經瞭解了人體的奇妙。事實上,當你知道的越多,瞭解的越多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在你的眼前出現的不是一個門,而是一個廣闊的天空,你會發現很多你以前自以為知道的事情原來都可能是錯的,原來你還是一無所知,比嬰兒還要無知。”劉慎之緩緩的說著,他知道黑子現在並不好受,只能用語言來緩解一下黑子的壓力,分散一下黑子的注意力,這樣,身子不會那麼痛苦可以好受一些。
“就拿這兩個普通的穴道來說,很多人並不陌生,可是卻不知道這兩個穴道刺入的深度不同,卻產生不同的效果。刺入三分和刺入四分是完全不同的,差距之大好比天堂與地獄,除此之外,施針的順序不同,產生的效果也是不同的。”劉慎之注意著黑子的所有反應,嘴裡在說著的同時,黑子眼中的瞳孔卻是猛然間放大,就像是死人一般,額頭上的青筋也停止了跳動,而在這一瞬間劉慎之手中的第三根針卻是快速的再次刺了上去,刺到了黑子的胸前。這一針刺下去後好一會黑子眼中的瞳孔才收縮了回去,如同死而復生一般,眼睛裡失去了光彩也恢復了過來只是換成了深深的疲憊。從劉慎之開始扎刺到現在還不到一分多鐘的時間,黑子卻感覺自己死了又生生了又死,那種痛苦如果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