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口一個官哥哥……這女人、這女人、氣死我了!她、她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認為我和狗官之間有什麼、有什麼不明不白的……唔哇哇!這種型別的女人太討厭了(你和她不是一類的麼?)!誰都別攔著我!我要跟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淡定、淡定……)!
我笑笑,無視她這句冷嘲熱諷的話,自顧自地開講:“我的這個故事其實很簡單,說的是一個女子喜歡上了一個男子,然而命中註定他們兩人不能成為一對,男子後來娶了妻,女子便將這份情意埋入了心底,本以為那位妻可以代她好好的照顧男子,誰想到他的妻子非但連他的衣服都不會縫補,更是因他整日忙於公務極少有空閒在家而同別的男人勾搭成奸!女子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她認為這位妻子的行為不僅僅侮辱了她所愛的男人,更是侮辱了她忍痛割捨的感情。而當女子發現那位妻子的姦夫竟然動起了自己妹妹的歪腦筋時,她的恨意終於在一個雨夜爆發了……她殺死了那位不忠的妻子,並將其屍體懸於高高的樹上,她要讓全天下的人看到對感情不忠之人的下場!……大小姐,若你是這位女子,你會怎麼做呢?”
在我說話的過程中,賀蘭慕雨的手用力地捏著自己的衣襟,使得指關節都泛了白,雖然只是很快的一下,但仍然被我看在了眼裡。
見她微微一笑,淡淡地道:“這番話令我有充足的理由將嶽小姐你告上公堂並且施之以刑,然而嶽小姐既然宣告瞭是在說故事,那慕雨便暫且先將它當做故事好了。嶽小姐的這個故事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漏洞百出,真是教慕雨想認真些回答都不知要從何認真起呢。”
不由佩服她的冷靜與自制力,弄得我也絲毫不敢鬆懈,努力保持大腦清晰,表面上則做出輕鬆的樣子笑道:“漏洞百出麼?靈歌怎麼倒覺得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故事呢?不知大小姐所說的漏洞指的是何處?”
賀蘭慕雨笑道:“故事裡說那女子殺死了那位不忠的妻子,並將其屍體懸於高高的樹上——這難道不是天大的一個漏洞麼?這位女子莫非是個江湖高手,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可以將另一個女人的屍體掛到樹上去?”
我笑起來,慢慢地道:“那女子當然不是什麼江湖高手,她除了會射箭外,其它的功夫一點都不會。”我邊說邊走至窗前,輕輕推開窗扇,讓前院的那株銀杏樹整個地映入窗中,“窗外有這樣的好風景,且還可以看到那位男子的房門,若我是那女子,必定每一晚都會佇足於此,直到看著他房內的燈熄了方才作罷。然而,只要我略一低頭,便會看到那個角門,當我深夜裡因為思戀那男子而失眠,起身至這窗前望著月亮出神的時候,我總會在那麼偶然的一次機會下發現有個女人的身影悄悄地來至角門前,掏出鑰匙,開啟門,穿過穿堂,行往客院。她去客院做什麼呢?那裡除了我一位表兄之外再無別人……於是過不多時,那女人又回來了,鎖好門,返回屋內,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在此之後我漸漸發現,這樣的情況總會出現在那男子不在家、且表兄前來做客留宿的時候,除了‘姦情’一詞,我很難再想出其它的原因來解釋這一現象。於是正如那故事中所講,在一個雨夜,我忍無可忍,看著那淫婦為了那姦夫同我的妹妹不知羞恥地當著眾多下人的面爭風吃醋,我再也無法冷靜自持了,回到了我的閨房,我要殺了那淫婦,絕不允許她再這樣給他丟臉!於是我想出了一個辦法,一個殺了她之後可以處理屍體的辦法,既能不留痕跡,又可以讓天下人知道對感情不忠之人的下場。”
我一邊說一邊回過身,見賀蘭慕雨面無表情地一直盯著我,我未作停頓,繼續說道:“於是我等在了角門旁,待那淫婦像往日那樣從那姦夫所在的客院偷歡回來,出其不意地由她身後用繩子勒住了她的脖子,直到她徹底斷氣。接著我揹著她的屍體回到了自己的繡樓——雖然我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