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幻覺讓我感到了無窮的傷感。
“我的孩子,和你的父親說說吧!”
“父親,我是那麼的愛著他,我只想擁有他,在我的情感世界裡。”
“我不願意你一個人完全生活在沒有快樂的世界裡,這個世界對於你來說可以更加的美好,更加的快樂。”
“如果我的世界沒有了布凡,我的快樂也就沒了。現在他即將遠行,就像一個流浪詩人那樣,帶著乾糧,就出門了;我願意是他永遠的追隨者,不管他走到哪裡,我都願意。”
“你既然這樣去思考,我也就在沒有說話的必要了,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過得幸福!”
我父親非常願意來化解我心中的這種慌亂,這讓我感到十分幸福,眼淚又湧上來了。 我的父親知道,任何言語,即使是他說的也平扶不了我此時所想的事情。後來他一句話也不跟我講了,隨我去哭。只是有時候握一下我的手,似乎在提醒我有一個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在身邊。
晚上我睡了一會兒,在夢裡我見到了自己坐在了穿上。我突然驚醒了,搞不明白我怎麼會坐在船裡面的。
是啊,幾天之後,就像這樣的一個傍晚!我給布凡打了電話,約好一同去看一場戲劇。我得將這幾天來我所決定的事情告訴他。
兩年以來,我們來這個劇院很多次了。每當我坐在他身邊看著舞臺上的故事情節,就會產生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會莫名其妙地心頭狂跳,幻想著自己在某一天也會像戲劇裡面演的那樣,哭得傷了心,斷了腸。
我像平時看戲劇一樣,俯身在他的肩頭,但是他卻沒有將頭回過來,然後把手放在我的臉上,溫柔地說:“累了嗎?”。沒有,這次沒有,我感覺不到他對我的那份愛意了。不用說是我成了他拋棄的物件了,我發窘的模樣更加讓我尷尬不已。
他全神貫注的看著舞臺上跳動的畫面,不再理我了。
我不願意讓我陷於這種尷尬可笑的境地,我要將自己對他的愛毫不保留的訴說給他聽。
“布凡,”我說,“如果你馬上就要畢業了,而我還是一個學生,我不想再上學了!”
“為什麼啊,你的學業成績很好的啊,完全有能力拿下哲學專業的課程啊!”
“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啊?”
“你馬上就要離開學校了!”
“這個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有,我不想失去你!”
“不想失去我,你就退學?”
“是的,我退學,我們就結婚!”
這句話讓布凡驚愕了。他眼神惶恐的看著我,沉默了好一會兒。
“結婚!我沒有聽錯吧?結婚,老天,我們現在用什麼來結婚?愛情,只有愛情是遠遠不夠的,並不是只要兩個人相愛就可以解決溫飽問題的。還得有房子,我總不能結婚後還和我的父母或者你的父母住在一起吧,我們得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家,哪怕是再小,那個地方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婚姻是世俗的,必須根植於現實的土壤,而錢是極其重要的肥料,但我沒有錢,我一無所有。”
“我不在意這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要這樣小孩子異想天開了,好不好?”
“不,布凡,我是認真的,我在很很認真的和你說這件事,我也跟我的爸爸媽媽說過了,我想要你娶我。我要每天早上睜開眼來能第一個看到你,我要為你做飯,為你生幾個孩子。布凡,讓我們平平凡凡地生活在一起吧,我希望我們的情感能夠固定下來,而這個方式就是結婚,我需要這個。”
“我剛畢業,工作都還沒有著落。你要的是什麼,看清楚我們所面臨的現實了嗎,你說的關於浪漫家庭,我們現在憑什麼去接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