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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不分離,那樣的情深,那樣的溫柔,那樣的鄭重承諾……可如今,他們是在對簿公堂的立場上……

“二王爺何必還要裝瘋賣傻!你與長恨國通敵的罪證都把握在了本將手裡!二王爺通敵叛國,將我煞雪朝廷視若無物,目無王法,二王爺,你該當何罪?!”大將軍字字鏗鏘,句句指責鄭言憶所犯之罪。

“哦?本王犯了通敵叛國之罪?為何本王不知?”鄭言憶依然跪著,女帝沒叫她起來,她不能貿然冒犯天顏,省得又被人指大逆不道之罪。

“你不知?我兒鍾慶書就是人證,他手裡拿著的就是物證!還有殿外候著的正正是與你二王爺通同(意為串通)的敵國叛賊,姬氏世家的賊人!”大將軍一臉憤懣,說的是唾沫橫飛,自以為秉持著世間公道,手握大軍,權利滔天,赫赫有名,在朝廷幾乎隻手遮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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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言憶心裡感到一絲意外,姬氏世家?她未曾見過姬氏世家的人,而且,鍾鳳華說,她兒鍾慶書是人證,人證!她的王夫,竟然是陷害自己妻主的共犯!她忍不住扯出一絲苦笑,她曾經如此迷戀於他,如此愛憐於他,如今竟然到了對簿公堂的立場上……

“是嗎,那就請大將軍之子,鍾慶書——我的好王夫,來道出事情始末,”鄭言憶神色未變,語聲淡漠,只是沒人看見她心裡的傷與痛。

女帝靜靜地看著下首的一切,除了剛剛問鄭言憶的那句“可知罪”的話,她便沒再開過口,只是寒著臉觀著事態發展。

幾位王爺無從插話,心急地看著鄭言憶與鍾慶書對簿公堂,太子更是一言不發,神色不明,朝臣瞧著這趨勢,也沒人開口說話,皆是觀著二王爺夫妻二人的好戲。

鍾慶書被點名,迫不得已站了出來,他臉色蒼白地看了鄭言憶一眼,倒也得體地朝女帝下跪行禮,女帝並未出聲讓他起身,他也就和鄭言憶一同跪著。

“回稟女帝,下臣是在邊境一處茶樓,看見有人拿著一個腰牌在看,還自言自語說出‘二王爺’三字,下臣覺出中有不妥,便追上去想要了解事情,可那人想要打傷下臣意欲逃跑,最後被軍士制住,”鍾慶書緩緩地出聲說著,不時撇頭看向一直盯著他看的鄭言憶,他說的是實話,為什麼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下臣從那個反賊身上搜到了一個腰牌,正是象徵二王爺身份的那個腰牌。”

鍾慶書說完,看了看女帝,再看向鄭言憶,她的表情,讓他的心莫名地劇痛著,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為二王爺心痛,可是,他不愛她啊,他對她沒有感情的……

“完了?”鄭言憶吐出二字,嗓音低緩,略帶諷刺,就這樣就想將她鄭言憶定罪?未免太過可笑,大將軍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

“下臣知道的就這些,之後的事情,是下臣的母親在追查的,”鍾慶書實話實說,他只是鍾鳳華的兒子,向來沒什麼權利參與朝廷之事,而母親將他帶去軍營,給了他一箇中尉軍職,但他幾乎是沒有權利管事的。

鄭言憶扯動唇角冷笑,她該說他單純好,還是無知好,這可是她的王夫,她的大夫君,她曾心心念唸的人兒……

“回稟女帝,之後的事情臣一直在追查,終於讓我找到了二王爺通敵叛國最有力的證據!”大將軍接過鍾慶書的話尾,朗聲出口,“來人!呈上來!”

鍾鳳華此話一出,立刻有宮人端著木盤子走上殿來,木盤子之上,盛放著好一沓書信,該就是鍾鳳華所說的最有力的證據。

那沓書信被呈上給高位之上的女帝,女帝快速地翻閱著,末了一拍長桌,面上寒氣更盛,怒火沖天而起,她拿著那沓書信一個使勁,擲向下首跪著的鄭言憶,“我的好皇兒!你自個兒看看!這是什麼!”

鄭言憶抬眸望著女帝,她表露於面上的震怒不是假的,她想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