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不知道孫麗娜的出現與蘇玲的消失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假設是我們判斷失誤,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無用之功。”範江說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孫麗娜是一個人來雲海的。最後也是一個人離開的。就是住的地方,也是單獨的地方。”周峰說道。 “周大哥,你看這是不是就是一個問題呢?”幾天的相處,鄭平與周峰也算是混熟了。周峰的年齡不大,但比鄭平來說還是要大上許多的。鄭平叫周峰一聲大哥,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鄭律師,你怎麼看。”周峰到現在也不知道鄭平這個律師身份是假的。也許他早就看出來,沒有說破。不管怎麼說,周峰還是一直稱呼鄭平為律師。 “孫麗娜是怎麼知道劉佳俊、蘇玲兩個人在雲海的?她既然來到雲海,那就一定有她的目的。可是為什麼還會無聲無息地來了以後,又無聲無息地離開。”鄭平說道。 “是呀,為什麼?”周峰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我們要不要去問問孫麗娜本人?”範江說道。 “問題是我們手裡什麼證據也沒有,怎麼問。她說什麼,我們也只能聽著。”鄭平說道。 沒有掌握任何事實,就去找孫麗娜。如果孫麗娜什麼也不說,那麼這件事情還怎麼進行下去?鄭平的問題沒有答案,三個人都在沉默著。 “雲海這邊可以接著找下去。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回東海去查比較好。三個人來雲海,只有兩個人回去,我相信那兩個人才是突破口。這裡我可以繼續找下去,你們在東海發揮的作用,比在這裡要大得多。”周峰說道。 “這可就給你添麻煩了。”範江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周峰叫協助調查,怎麼說都沒有問題。現在他們兩個人回去,周峰是這裡單獨開展調查,那就是在辦東海的案件。滇西省的警察辦東海省的案件,這就有些不好對外交代了。 “沒什麼的。蘇玲是在我們這裡失去訊息的。如果她是被害了,那可是一樁命案。這事我們不能不管。在雲海這個地界,我們也有屬於自己的職責。”周峰說道。 說到底,蘇玲這件事雖然是東海省的警察來查的,可是人是在雲海不見的。現在看是失蹤案件,種種跡象卻表現出蘇玲這個人有很大可能是遇害了。這起案件非常可能是一樁命案。雲海市公安局雖然是在配合範江在辦案。但云海市局也不會對本地出現的案件視而不見。周峰繼續跟進這個案件,也是出於自身的職責。 當然,有的時候,警察這個工作也是要看責任心的。蘇玲現在被東陽市公安局認定為被害,在雲海也沒有任何報案,周峰也可以不去管這件事,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來處理。周峰沒有選擇這樣做,這是本人素質過硬的一種表現。也正是千千萬萬這樣的警察工作在一線,才保障了社會秩序穩定,保障了人民生命財產安全。 “孫麗娜,我去跟她談。”田詩說道。 當得知鄭平他們準備返回東海省調查劉佳俊與孫麗娜時,田詩決定自己與孫麗娜去談。 “詩姐,孫麗娜的情況不明,她可能非常危險。你一個人去跟她談,可能會有危險的。”鄭平急忙說道。 “你忘記咱們是哪裡長大的嗎?部隊大院裡出來的孩子,哪個不會兩手。”田詩笑道。 部隊大院裡的孩子們,受大人的影響,從小在一起玩的遊戲,也多數與軍事有關。每一個部隊大院的孩子們多少也都會兩項軍事技能。與職業軍人是不能比的,比起普通人家的孩子倒是強上不少的。 “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咱們會的那兩下子,關鍵時刻不一定指得上。”鄭平急了。 部隊大院裡的孩子是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多會兩下子。不過那都是小時候學著玩的。這種東西,你會兩手,也算是會兩手。你會的這兩手比起那些不會的人能強上多少,還真不好說。要是孫麗娜是一個兇殘的殺人兇手的話,田詩就算是學過兩手,也不能指著這兩下業餘把式來保命吧。 “放心吧。我不會一個人去的。” “要不,咱們先報警怎麼樣。透過警方把事情解決了。”鄭平說道。 “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