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我認輸了。”喬栓走過來說道。 喬栓的表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他身後的宋昭。雖然牛森表現得非常強,但再強他也只是一個人。喬栓手下的兄弟可不只是喬兵一個人。宋昭早就召集了近百人,如果喬兵不行,那不排隊大家一擁而上群毆。 “不是吧,喬老闆,你手下這麼多人,這才倒下一個,你就服了。這不合理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牛森也有些意外。怎麼喬栓這就服了。 “以兄弟的身手,我就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沒有用的。我喬栓不過是在江湖上混口飯吃而已。如果有得罪兄弟的地方,希望你能海涵。需要我喬栓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含糊。”喬栓是什麼人,他這個大哥當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到過,這個時候服軟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個牛森表現出的身手戰力,就不應該是民間所應有的水準。如果不是民間,那牛森的來歷就想都不用想了。 喬栓自己知道自家事。別看平時自己前呼後擁的,好像是挺神氣。其實自己在國家眼裡就是一個小流氓而已。要是有了兩個錢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那可真就是找死了。 所以喬栓一旦看明白情況,馬上就服軟。服軟本身也是出招,自保的招數。自己都服了,至少對方也不會太過分逼迫自己。誰會跟自己這種流氓較勁呀。 喬栓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別人可不知道。大家都認為喬栓是怕了。想不到呀,東元市赫赫有名的喬栓,也有怕的時候呀。 “李小龍他們,我們已經收了他們。”牛森一句話,讓喬栓冷汗直流。果然,牛森來自軍方。 想想也是可笑,自己居然拿到政府鬧事那一套,去部隊惹事。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我馬上自首。”喬栓說道。 “那就是你的事了。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你過不了關。” “這……,我們到後面說。”喬栓與牛森低聲說了兩句,兩人離開前廳。而七彩娛樂城的活動恢復正常。只是這個時候,誰還會保持原來的那種心態呀。大家還在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大哥。”宋昭帶著幾個人迎面走了過來。他是怕喬栓吃虧。 “我跟這位兄弟單獨說兩句話,你們不要跟著。”說著喬栓把牛森引到了後廳自己的辦公室。 在娛樂城後廳,喬栓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裡面裝置一應俱全,喬栓把牛森讓到沙發坐上,又親自倒了一杯水。 “牛兄弟,你的來歷不用說,我也猜到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其實讓我對田剛律師下手的人,就是白山省鐵路公安處梅遠派出所所長謝方。” “謝方?”牛森眉頭一皺。這個謝方為什麼要阻攔田剛的律師申訴。 “謝方說,當年辦案時,他也在專案組。並且正是因為這個案件,他才被提拔的。現在田剛要翻案,有很多人會很麻煩。並且說,這兩個律師很難纏。他讓我鬧鬧兩個律師,把他們嚇走。”喬栓說道。 “原來如此。”牛森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這個謝方,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居然不惜做出這種卑劣的行徑。” “謝方說了,這事不是他一個人有這個心思。其實整個白山省警主都有這個想法。田剛這個案件,當時辦得非常艱難。白山省警方頂著壓力把案子辦了下來。這要是案件被翻了,讓當年辦案的很多人都會被連累。”喬栓說的倒是實情。至少牛森就知道梅遠市公安局已經有了小動作。 “他讓你這麼做,你就這麼做。你不知道,恐嚇律師是違法的嗎。還派李小龍圍堵軍營,你們是想造反嗎?”牛森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我也是被逼無奈。”喬栓嘆了口氣,神情有些苦澀。“其實我也知道這麼做不對,也不想這麼做,但是謝方手裡有我的把柄,我不得不聽他的。” “把柄?”牛森眉頭一挑,看著喬栓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什麼把柄?” 喬栓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我這些年一直在做生意。以前打打殺殺的鬧騰這麼多年,除了結了不少仇以外,什麼也沒有得到。現在年紀大了,再搞過去那一套,別說別人,我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