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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權階層子女的地方,他們穿著新的制服而且不戴帽子,出現在街面上也是閒逛,最多就是提把漿刷兒,把辦假文憑的電話號碼塗去,可滿街上又留下了他們的狗皮膏藥般的汙染。現在呢,我什麼都不恨了,因為誰要把這個世界看成完全公平和正義,那他可真是一個白痴。只要世界的主流是公平、正義和積極的就可以了,其它的任隨它去吧,活在這樣的世界裡還不算過於屈辱和艱難。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第十一節

這些天裡我的頭腦都在想著離婚這件事,而且越是工作艱難越要這樣想。我就去找朋友陳,他是律師,認識法院的人。朋友陳卻說,這是你私人的事,我不管。我就覺得離婚挺難的,說不定拖上個一兩年都離不了,那我將怎麼辦呢?這天下了早班將近黃昏的時候,朋友侯過樓上來了,我就和他談這件事。朋友侯說,我還是勸你冷靜,再好好想想。我說,還有什麼好想的?那是隻野鳥,根本不是個過日子的人。說完我就決定領上他去見朋友陳。我們去了他家,朋友陳也在,但他仍說那樣的話。我就憤懣地說,你如果還是朋友,你就參與這件事,否則你可以不管。他就顯得為難,這時朋友侯也說,你就幫幫他算了。朋友陳說,要我咋幫呢?我就突然說,趁現在有空,你倆和我一起去見見劉楠,怎麼樣?他倆聽了,也不反對,於是我們仨兒就上街打的,去新城劉楠的住處找劉楠。在車上,看著閃動的燈火和夜色,我還在權衡這個決定的得與失,但最後內心還是堅定起來了。

剛到劉楠的住處,見那間小屋裡亮著燈,就知道劉楠也在,心裡還有少許狂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我便領了他們闖了進去,劉楠似乎一瞬間還有些驚慌,但隨後她鎮定下來了。他們也和劉楠說上了話。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也不摻和,就聽他們講。直到他們都聊完了,我就開始講我的意思,我說既然不想過下去,那還是離婚吧,再拖下去也沒啥意義。也許劉楠在剛見到我們仨兒時,還以為是我請來調解的,沒想到原來是催著離婚的,我見她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這時我也沒了脾氣,只委婉地和她說我的意思,劉楠最後說,離就離。這時,我又問朋友陳,他認識的法官什麼時候在,好請他幫助辦理這件事。朋友陳想想就說了,我就和劉楠定下了離婚的日子。這時候我的心開始難受起來,想起了和劉楠在一起的許多往事。但看到現在的她,一付冷若冰霜的臉相,我的心又逐漸堅硬起來。他倆坐著也無聊,便起身到屋外去了,我也站了起來,走到劉楠跟前,用手摸了劉楠的頭,劉楠紋絲不動,她流淚了。我說,“妹,我們分開也許會更好些。我現在實在頂不住工作的壓力了。”劉楠不說話,我又拍拍她的頭,我也要離開了。回去的路上,我們又打了的。一路上又是他倆在聊,我則一言不發。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我竟發現,我對劉楠還有些不捨。

第三天上午,我和劉楠約好到法院見,她也來了。她穿了一身黑衣,好像有意渲染這個場面似的。我也不管這些,我領她去四樓找朋友陳說的那個法官。不想那人又不在,看來朋友陳根本沒和那人聯絡。我倆就在樓道里等,一時不知所措。劉楠也不和我說話,她像一株黑色的植物。我們等了好一會兒,想想也無望,我們就下到一樓來。見一樓有個報案室開著門,我就進去說了我的來意,不想人家說,你們到二樓某某科去辦理手續,就可以了。我不禁一陣竊喜,原來離婚這麼容易。但在劉楠面前,我仍裝作頗凝重的樣子。我問她,你對今天離婚,有什麼看法?不想她突然說,你是不是對離婚感到特高興?我立馬喑啞下來。我怎麼竟冒出這樣傻氣的話呢?找到那個房間,我倆進去,進去就見一對夫妻正辦離婚手續。其中那男的,臉上還有一塊一塊的傷痕,看來是女方孃家人打的。不過他倆辦手續時說的話倒很客氣。完了就是我們,我看清法官是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