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籃沒什麼可練的,平時每節課間都是練習,問題主要出在女籃上。選隊員就歷經艱難,沒有女生願意參加,想參加的又抹不開面子,抹開面子的條件又不夠。條件?最後體委就是動用自己的公權力,用身體的強壯程度挑選了隊員。白傾卿因身高問題被殘酷的駁回請求。
石悠遠利用自己的友情,請出了齊北幫忙給巾幗們上課:“女生打籃球沒什麼規矩,裁判也看的不嚴,允許技術性的犯規。”
“你是想讓我們上去就連摳帶撓玩陰的?”有人說出女生的心聲,這也太兇險了,要是每個班都這麼教育的話,那不是上球場,那是上戰場。
“其實真就那麼回事,倒不是讓你們撓人,但是可以利用身體優勢,比如小小拱一下,輕輕推一下。”
小小拱一下?輕輕推一下?有幾個女生冒汗,怎麼聽著都……“我覺得你是讓咱們去送死,姐姐不玩了,您找別人吧。”別人也說還不如回去上自習呢。
石悠遠一看這不行啊,趕勁把話往回拉:“不是,你們聽我說完。女生打球沒技術可言,什麼帶球,三步上籃,傳球都用不著。就盯住人,她們基本帶帶球就得丟,你們準機會就撿球……”撿,多輕鬆的字眼,白傾卿心下合計,可不是那麼好撿的。
白傾卿坐在籃球上,拖著下巴看那幫來了球就躲的尖叫女生們,感嘆:“我是真的想去打的。”
大宏笑呵呵坐下來,說:“你?想打人了吧?”
齊北挫敗的下來,聽白傾卿說話,嘿嘿的笑:“你老實待著吧,要是傷了哪破了相,可夠要命的。”
“得了吧。我不傷了別人就是給學校面子了。”白傾卿滿不在乎的在籃球上動來動去。
石悠遠也走過來,看她扭就不是好扭,剛想說注意,白傾卿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大踏步的走過去,一把拎起白傾卿,“她要是上場估計就能讓人當球撿了去。”
“放屁!”白傾卿掙開胳膊對他追打。
一邊的大宏,看著齊北發下僵在半空中的手,不疼不癢的說:“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到底誰和誰才是一對兒。”
拿著毛巾擰著溼漉漉的頭髮,一出衛生間的門,就聞到餐廳裡傳來的濃濃香氣。“哎呀,回家真好!麼!”白傾卿從身後給老媽一個熊抱,頭髮上的水滴到老媽身上。
白媽媽回頭象徵性的打她一巴掌,“家好?家好,你還能在外面一野就是這麼多年?哼!”
“柯女士,生氣容易長皺紋。您消消氣,還是一個最年輕漂亮的柯姥姥。”在盤子裡偷一個炸蝦,回頭跟同樣在偷炸蝦的石英說:“英子,你姥姥漂亮,還是奶奶漂亮?”
石英兩手倒著蝦,撇著嘴說:“都比你漂亮!”
白傾卿眯著眼睛慢慢移動腳步。
石英擦擦小手也移動腳步,嘴裡還沒停了說名人名言:“白女士,做面膜的時候往往比洗了臉好看。打上白白的面膜,您那五官就凸顯細緻,可您洗過臉就好像塗了海藻泥。哈哈哈!”
九、一顆石頭子兒
人的名字不只是個代號,它總是伴隨對孩子的祝福一同誕生。所以慎重,那是跟隨一輩子的,畢竟現在改名很不容易……
白傾卿討人嫌的問:“英子,你姥姥漂亮,還是奶奶漂亮?”
石英兩手倒著蝦,撇著嘴說:“都比你漂亮!”
白傾卿眯著眼睛慢慢移動腳步。
石英擦擦小手也移動腳步,嘴裡還沒停了說名人名言:“白女士,做面膜的時候往往比洗了臉好看。打上白白的面膜,您那五官就凸顯細緻,可您洗過臉就好像塗了海藻泥。哈哈哈!”
“沒大沒小!”一把把毛巾扣在石英頭上,“兒不嫌母醜,不知道嗎?”
白媽媽拿盤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