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憐啊?”
石媽看看她輕哼:“你有這麼個媽就夠可憐了,再讓她來禍害我們全家?我們全家都得陪著你可憐。”
望著被石媽關嚴的臥室門,石英攤手,看著石悠遠:“石老師,我沒有辦法了。”
石悠遠也無奈,說:“就說你這招過時了。早慧得太明顯,也不是什麼好事。”他捏捏石英的嘴巴子,說:“小朋友,你平時就不能裝裝傻?”
石英揮開他的手,很理直氣壯的說:“你們已經夠傻了,我再裝,人家就以為我們家沒有聰明人了。”
石爸滅掉了最後一口煙,也隨著一聲重重的嘆息吐出了大量的煙霧,他打斷正在扯皮的父女倆,很鄭重的跟兒子說:“你得讓白傾卿自己回來說。不是我們原不原諒的問題,是你們以後怎麼辦的問題。她如果總是這麼玩出其不意,我怕你媽會走在我前面。”他頓了頓,陰沉沉的說:“如果是那樣,你們倆就準備好下去陪她。”
石英打了個寒戰,偎在石悠遠的身上,很小聲的說:“爸,你真的是爺爺和奶奶的兒子嗎?”
石悠遠也不含糊,答道:“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了。”
上午的電話依舊沒有好訊息、,白傾卿心情頗為複雜的嘆了口氣。石媽倒是沒再提給石悠遠介紹物件的事,但是對她的怨氣已經非同凡響。
“媽,這次真的搞大了。”白傾卿很鬱悶。
白媽設好氣的說:“都因為你,搞得我們多年老朋友都翻臉了。”
白爸深表同意,“剛給老石打電話,老石說希望我們回去後,能給他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嗯。”白傾卿翻個身,苦悶到家了。
沒一會兒大夫查房來了,依舊慈祥的微笑,問:“怎麼樣了?女兒走了,是不是歸心似箭?”
“還行。”白傾卿也笑。
看了看刀口的恢復情況,老大夫說:“再看看,差不多週末就讓你出院。”
白傾卿高興的問:“真的啊?”
“你丈夫和女兒一來,你這恢復速度就上來了。”
白媽也過來探頭探腦的看她肚子,然後很認真的跟大夫說:“大夫,你給她好好看看,不行就再給補幾針。得讓她捱得了打才能出院。”
自然老大夫詫異後,並沒有同意。白傾卿如期在週末出了院。因為傷口癒合不久,不宜坐飛機長途奔波,一家三口就暫時留在杭州休閒幾天。
自打石媽出院以來,白傾卿就每天都給她打電話。今天她依舊堅持打電話,石媽依舊堅持不接。於是跟石英扯皮之後,石悠遠就躲在屋裡跟她電話傳情。
“石頭,我會盡快回去的。”
“好。你公司那邊怎麼樣了?”
“我不想做女強人,你養我好不好?”
“也行,我在職博士論文快完了,以後職稱升上去,工資也會漲。再出去講些課。過個一兩年再找個好學校跳槽。這麼一來,你要是少吃點,我可能還興許真的能養得起你。”
白傾卿怒:“我吃得很多嗎?明明是你吃得比較多,每次你都是收拾盤子底的那個,一點剩菜都不留。”
石悠遠樂:“那還不是因為你做得好吃。”
聽著奉承,白傾卿才算滿意,說:“那我就打算辭職了。”
“行,去吧。”
正好已近四月,旅遊季節來臨,白爸說既來之則安之,就當是全家出遊了。
因為白傾卿算是大病初癒,不能太過勞累,於是三口沒事就出來晃一晃,散散步。
這天,一家三口在人潮洶湧的西湖邊散步。因為人潮越來越洶湧,他們就儘量找人煙稀少的地方溜達。溜達溜達就到了一處別緻的園林門口。白爸十分想進去看看,白傾卿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