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參加聖盃戰爭的理由,是為了抵達這個根源。和別的願望不同,要抵達根源的話,時臣必須設計除去七個英靈,然後借七個英靈一起返回英靈王座的時所產生的巨大的力量,打通通往根源的洞。如果七個英靈不是一起回去的話,是不夠時臣看到根源的。
當然,僅是這樣的話,還是不夠說服時臣的。
真正達成致命一擊的,是含笑走過來的愛麗絲菲爾。她說,“艾因茲貝倫的夙願已經達成,以後艾因茲貝倫家族不會再製作聖盃。間桐家也保有相同的意見。”
如果御三家中的兩家都這樣選擇的話,那麼僅剩的遠坂也獨木難支。更何況,在最初製作聖盃的時候,作為主導是提供支架和小聖盃艾因茲貝倫,以及製作令咒的間桐,遠坂只是提供土地而已。
“你們已經忘記最初的願望了嗎?”時臣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和欺騙其他參賽者不同,御三家是知道聖盃真正的使用方法的。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紅色的眼睛中充滿堅定。
“可是,除了第一次聖盃戰爭外,還有其他活下來、並且成功許願的令主嗎?從第三次聖盃戰爭開始,聖盃就已經被汙染了。你應該沒有忘記十年前的災難吧?”
時臣不再說話,臉色黑的難看,到底沒有再說出反駁的話。
這幅沉默的模樣,反而讓在一旁圍觀的綱吉覺得有些不對了。在聽了霧繪對時臣的評價後,綱吉可不信時臣會這樣輕易放棄。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知道。”
霧繪面色不改,不以為意的說。
“誒?”
“不管他心中願或者不願,最後都會站在我們這邊。”
霧繪自信的笑了起來,雙眼亮的可怕。
綱吉卻突然覺得,霧繪有些陌生。
陌生的可怕。
*
霧繪一點點的在綱吉面前,揭露隱藏的自己。那些綱吉曾經見過的,還有沒見過的。
魔術師並不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研究者,而是更殘酷的東西。霧繪用無聲的行動,向綱吉傳遞著。——儘管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某種意義來說,霧繪比綱吉更像一個黑手黨。
狡詐、冷酷、不擇手段……
但在聖盃戰爭這個放大一切缺點的地方,霧繪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
這樣的我,你能接受嗎?
也許是這種類似於考驗的想法支使著霧繪的思維,她看著綱吉深思的表情,甚至會不自覺的露出快意的表情。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準備工作也即將完成,另外七位servant,也在切嗣的圍剿下退場的差不多了。回收退場的英靈的容器仍然沒有找到,伊莉雅看起來情況也十分良好,沒有露出異樣。這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前進,偶有瑕疵,也是可以忍受、忽略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綱吉的逐漸沉默,也屬於被忽略的部分。
他變得沉默,也變得沉穩。
聖盃戰爭是一個很容易成長的場所。
在這段時間內,受到家庭教師的教育,還有女朋友不再掩飾的暴露,讓這個年輕的黑手黨首領,飛速的成長。
逃避沒有用的。
不管再害怕、再抗拒都沒有用。
這份努力,不僅僅是在reborn的死氣彈的威脅下。不能逃避,為了贏必須要做好失去性命的準備才可以。
在和另外一個lancer的戰爭中,霧繪甚至直接站在恩奇都的身邊。在對方發動據說是必中心臟的寶具的時候也不躲,而是直接在空中將其擊落。
另外一個lancer的名字是庫·丘林。和迪盧木多·奧迪那一樣,同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