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祁和雲紫嘯剛離開,守城的人趕緊小心翼翼的去關城門,生怕再發生什麼事。
正在這時,後面又響起馬蹄聲,四五個身穿黑色錦衣的人出現了,這些人的衣服長臂上都繡有一個白色的大字,監,這是監察司那幫變態的太監所穿的衣服。
先前守將剛被燕郡王給砍了,現在這些守城的兵卒,格外的怕這些變態的太監,所有人都不敢動,那疾駛而來的太監大叫:“開啟城門,我們要去保護郡王。”
守城的兵卒一聽這尖細的聲音,還說要去保護燕郡王,不由得動作俐落的去拉那關了一半的城門,城門開啟,五六個黑衣太監疾駛而出,閃身奔了暗夜之中,這些人中為首的一人,身後好似多了一抹身影,守城的兵卒中有一人忍不住嘟嚷:“怎麼兩個人合乘一騎啊。”
不過再看時,那幾人已經沒有了身影,這守城的兵將懷疑自已看錯了,回頭吩咐別人:“關城門關城門,不要讓任何人隨便出城。”
轟隆隆的響,城門關閉了。
再說燕祁和雲紫嘯等人一路疾駛,直追前面生重病老婦的馬車,不過半道的時候,碰上了回來的龍一和龍二,龍一和龍二二人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一看到自家的王爺和燕郡王趕了過來,飛快的翻身下馬,氣惱的稟報。
“王爺,郡王,屬下追趕過去檢查了的,馬車上是生病的老婦,車裡沒有郡主的下落。”
燕祁的臉色更加的幽寒冰冷,瞳眸閃著嗜血的殺氣,他緊蹙眉深思,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忽地想到一種可能,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轉身便走,雲紫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總之現在他覺得很累,心累身累。
女兒三番兩次從他的眼皮底下走了,這讓他如何不惱火,卻偏偏無計可施。
燕祁打馬直奔城門口,雲紫嘯與他並列而行,飛快的問燕祁:“怎麼了,哪裡出問題了。”
燕祁一向清悅的聲音,此時透著壓抑的肅殺:“我們恐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先前生病的老婦,只是一個引子,讓我們追出去的引子,真正的雲染在後面,現在恐怕已經出城了,還是藉著我們的手出城的。”
雲紫嘯聽了,臉色像調色盤一般的難看。
數道馬匹急速的駛回城門,待到叫開了城門,一問守城門的兵將,果然如燕祁猜測的一般,那些人藉著他們的手出了城,使的正是一出調虎離山之計,好計。
此時天色已經微明,城門前,燕祁一身冰霜雪色,好似一尊冰冷的玉雕,他精緻的面容攏在微暗的青暮之色中,令人不敢多說一句話,一會兒的功夫,便聽到他嗜血的聲音徐徐的響起。
“來人,把這些守城門的全都拉下去殺了,一個都不留。”
他說完翻身上馬,理也不理身後一干哭天喊地的兵將,打馬直奔監察司,今夜他們一直被那對手牽著鼻子走,這是因為他整個人焦躁失去理智的原因,現在他要靜一靜,好好的安排安排,就不相信查不到雲染的下落。
雲紫嘯跟在燕祁的身邊,看到燕祁忙碌了半夜,焦躁心急抓狂,這種種情緒不比他好多少,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喜歡他女兒的,雲紫嘯忽地覺得自個的女兒嫁給這小子也不錯。
“燕祁,你看這事?”
“我會派人查這件事,一定會找到雲染下落,王爺也別急了,回府去休息休息吧。”
“好,我們兩個派人分頭去查,一定會查到染兒下落的,你也別急了,即便染兒大意落到了對方的手裡,憑她的聰明勁,肯定不會有事的。”
雲紫嘯安撫燕祁,燕祁沒說什麼,雖然知道雲染聰明絕頂,不會有事的,可是心底還是有個小聲音冒出來,萬一呢,萬一有事呢,一想到這個可能,燕祁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令得他呼吸都困難了,這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