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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當金色的九月來臨,對於每個要上初中的小學生都是個欣喜的時光,但對於李小光來說卻是段難熬的日子。

小光總覺得把九月形容成金色只是一種習慣,主要是老師教的,現在的人們哪還能體驗到收穫的快樂,生活快的吐血。小光我覺的九月什麼顏色應該依照現在的心情,我現在很惆悵,九月它就是灰色的。我呆呆的看著白白的屋頂,在痛恨它怎麼就這麼白,白的讓人揪心。

“小光,吃飯了。”媽媽的催促也聽的這麼煩人。像只小老鼠似的從自己的洞裡鑽出來,小心翼翼的不發一語。

我埋起頭扒著碗裡飯,不敢抬頭,生怕與某人的眼睛對視。“我賣出的臉,你要給我掙回來。”審判終於開始了。

小光爸爸的一句話打破了死沉沉的平靜,審判只有這麼一句。但是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像刀割一般,不是疼是難受。

終於吃完了飯,吃的不能快也不能慢,中庸無處不在。又小心翼翼得回到房間,逃脫了爸爸的視線感覺解脫了一大半。學習好重要,重要的爸爸媽媽總是為這事生氣,我也生氣,鄰家的胖丫頭居然考上了豐華中學,她平常都不如我,什麼豐華中學,亂七八糟,去就去,去掙臉。當時真的不明白學習有什麼用,到學校上課然後完成作業就這些。豐華中學是遠近聞名的好初中學校,當然評價一個學校的好壞,人們只會看到它的升學率,其它的都是次要的,也好像一個成績好的學生在人眼裡一定是個好學生而一個成績不太好的學生一般不會招人待見,不要抱怨,生於中國,國情如此。

這糟糕的九月,帶著灰色進入了中學校園,在分班的時候,我特別害怕,生怕沒有我的名字,一個個人進入了老師指定的班級,一個個人的進入更加重了我的不安,為什麼還沒念到我呢?真是煎熬,“李小光,三班教室”我頓了一下,“李小光”老師又大了二十分貝,“到”我反應過來,大步走進三班,至於為什麼頓?大概因為神經長時間緊張瞬間得到解放後休息,或者也是對聽到的東西的懷疑吧!總算進來了,脫下了包袱。教室很寬敞,之所以說寬敞是比較出來的。在三年後我進入的高中那叫一個緊湊,過道里只能允許一個人透過,可憐胖丫頭們總是小心翼翼的,現在這間教室過道可容納兩個胖丫頭並肩行走,想想,那時幸福的很呢,好像人只有在艱苦的環境中才容易體會到那時的幸福是滿足,但不幸福的是人們只會對過去無限的回憶,對現在無限的報怨。我找了一個最後面的位置,不是因為我很高,相反我海拔很低,低到班裡沒幾個人和我平起平坐,這一直是我的一大心病,是誰剝削了我天塌下來頂天我資格。我相信老師會重新排列座位,我呆在最後一排的一個角落裡,是不想與人交流,我承認我是個內向的人,既渴望與人交流但又略有膽怯,為什麼膽怯只有心理學家才解釋的清楚。

坐在這個教室裡,懷著對未來的無限期望,小學的自己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逃避失敗的自己,不在去想。

雖然已經是九月,但是熱氣未退,剛剛又去搬桌椅,錯了,是桌凳,這裡還沒有發展到椅子普及的地步,椅子仍然是老師的象徵。出了點汗,開啟了稀奇的電扇,畢竟是中學,有電扇有燈,小學什麼都沒有。

“快過來呀,這裡涼快。”一個同學對我說。這個同學也是我的小學同學,在自己的人生裡,如果你不夠‘強’,那你總會遇到一個什麼方面都比你強的人,那個時候我這樣認為。他和我同村叫肖強,他比我高,比我壯,比我學習好,比我善於交流,是的,我承認那是我十分嚮往成為像他一樣的人,但是八年後的現在我已經不想成為他了,大概我已長大,有了自己的主見,不在想成為誰的翻版,而是做好現在的自己。肖強,如他的名字,各方面都做的非常好。

“我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