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睿琪有些不解,亦有些明瞭,自從在玲瓏棋局上吐血之後,趙睿琪雖然因被嫣然再次拒絕而傷心,因凌亂的畫面胸口似堵著什麼,但他的身體狀況他知道,同以前相比有力了很多。
他有心再留下觀看玲瓏棋局,道:“平大夫可是說真的?最後的題目改了?只是讓我留在平大夫處?”
平一指點頭說:“你去芒碭山不如留下對我有益處,世子殿下勿要想多了,我不是顧忌世子有兇險,是因你需要留下。”
如果不趁此機會看明白了趙睿琪的變化,平一指會後悔一輩子的,趙睿琪不是普通人,可由著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是汝陽王世子啊,哪是他一升斗小民可對抗的。
平一指脾氣古怪,但清楚的知道什麼人他能刁難,什麼人他得罪不起。趙睿琪說:“我讓隨從給王府送信,我叨擾平大夫三日。”
“哪裡是叨擾,是我求之不得。”平一指連連說道,端起湯藥婉,趙睿琪以為是給他的,剛想接過時,平一指將湯碗順著窗戶扔出去,“世子殿下不需要了,我會給您再煎一副湯藥。”
說完這句話,平一指嘴裡唸叨著:“人參兩錢?不,一錢半就夠了,當歸……‘”
他離去得很快,同趙睿琪喜歡經史子一樣,每人都各有痴迷,他走出屋子,再次來到玲瓏棋局旁,棋子上的血跡乾涸,趙睿琪坐在石凳上,默默的看著玲瓏棋局,但此時他再也無法進入棋局中,他捻起棋子。
“棋痴和尚,到底想說什麼代替靈隱寺行走,不會一點東西都不留下,我見到得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趙睿琪十分困惑,神仙洞府的靈隱寺每一代行走都不簡單,唯有棋痴和尚……趙睿琪苦思無果,他在平一指的院落裡踱步。
他答應過嫣然,每日都會多散步半個時辰,院落太小,趙睿琪推開竹門,漫步在山路上,夕陽斜照,趙睿琪看著天邊火紅的落日,嫣然不是不喜歡他,她也許會欺騙很多的人,但嫣然在他面前最不擅長是說謊,她為什麼對嫁給他如此的抗拒
趙睿琪又想到了看到的凌凌亂畫面,她是沒信心,不想耽誤他,但沒有表妹的日子難捱,趙睿琪不敢深想她披著紅妝嫁衣嫁給別人,趙睿琪胸口絲絲拉拉的陣痛,表妹,我會然你看到我有能力保護你。
”貞姨母嗎?”趙睿琪喃喃的自問,“你到底隱藏著什麼,讓她如此的畏懼於你。”
趙睿琪長於富貴,所用之物都是精美舒服,住在簡陋的平一指住處,趙睿琪略有些不適應,再加上他心存心事,輾轉難眠。
皎潔的月光透過灑落,趙睿琪起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入口的微涼茶水,趙睿琪皺了皺眉,關嚴了了窗戶,重新躺下後,在他半夢半醒時,眼前柔和的佛光普照,耳邊傳來唸誦佛經的聲音:“一樹一枯榮……”
趙睿琪身體熱了發燙,經文……趙睿琪不由自主的跟著誦讀經文,將難得的經文記在心上,佛光散去後,在他面前出現一慈眉善目的和尚,對他稽首說‘前世今生世事輪迴,不沉迷於過去,不執著於將來,施主必會有所得,阿彌陀佛。’
“小妹,小妹。”浩然拽住都到西歪的嫣然,從她手中奪下酒杯,“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沒有,我沒醉。”嫣然去搶酒杯,醉眼迷濛的傻笑:“哥,我今天很清醒,我知道什麼我能做,什麼我不能做,我從來沒有比今日清醒的了,我背詩經給你聽……上邪……”
作者有話要說:桃子看夠了重生後萬能啥都行的重生女,哪怕前生再悲催,活了啥都成了,桃子看膩了,嫣然優缺點,同樣也有優點,她在成長,不會那麼容易就放下前生。對於打負分的姑娘,貞娘如果不強的大的話,怎麼會有前生輝煌的人生,不能因嫣然重生了,貞孃的智商就變成負數吧,看不進去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