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雲兒移開了罩燈,貞娘滑進被窩,雲兒退出去後,貞娘毫無睡意的睜開眼睛,後幾日的清洗時疼痛會加劇,貞娘不怕疼,但她不知道是不是能隱得過汝陽王,雖然是青樓常用的手段,但一般的嫖!客同汝陽王不同,雖然他耳根子軟,多情自負,但他不是初嘗禁果的處男,會感覺不到嗎?
少不得薰香餅也得派上用場,貞娘揉著眼睛,不能哭,如果她不鎮定的話,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她沒有欺瞞汝陽王,她是處女的,只不過沒那層□罷了。貞娘腦子裡曾經有一個念頭,同汝陽王坦白,念頭不過一閃而逝,在現代男子尚且無法接受妻子不是處女,何況封建教育下長大計程車大夫。
她現代的朋友,因為不是處女,婚後跟丈夫的感情不好,吵架是常事,貞娘不敢奢望汝陽王能明白即便沒有落紅她也是貞潔的。
貞娘不敢賭,她回想起在種痘宮時,被人戳破不是處女時的不可置信。那日她給種痘娘娘上香,碰見了一位衣著尋常的五旬左右的老嫗,從五官上看她年輕時必定是一位美人,但老嫗如今臉上滿是皺紋,面板暗黃比尋常人顯得老。
她看了貞娘半晌,搖頭說,‘敢問您可是種痘女?’
貞娘看她衣衫不像是富貴的人,但養成的習慣是平等的對人,微笑著點頭,老嫗說,‘您弄出的方子救下我小孫子的命兒,是老婆子的恩人,看你的打扮還沒成過親吧,偷!情時過火了,別怪老婆子說話不好聽,隔壁的李三娘子,新婚沒落紅,被婆家生生的勒死了,她孃家在村子裡再難抬頭。’
貞娘當時是不信的,但老嫗信誓旦旦,謹慎的她想起在汝陽王府住過一日,雖然她當時昏睡著,但身體不太舒服,尤其下腹···貞娘請那位老嫗單獨詳談,探聽清楚她原先是青樓紅!妓,曾經風光過一陣子,後來難老色衰,便做了媽媽,因此青樓中的陰私她知曉不少,學會了看女子的身段,是不是處子。
‘老婆子這一輩子命苦,被狠心的爹賣去青樓,年輕時有沒碰見個良人,公子哥兒只是嘴上說得好聽,贖身做妾是奢望,哪家納青樓女子做妾?老婆子看開了,趁著會說話,梳了頭做了龜!婆,迎來送往的日子,老婆子造了不少的處子,尋花問柳的嫖!客喜歡的是處子,銀子給得也多,姑娘們賺銀子,對老婆子也忠心,憑著這一手,老婆子當年做媽媽很風光的。’
‘做過妓!女的哪個沒墮過胎?身子早熬壞了,老婆子養了個喪盡天良的兒子,騙光了我一輩子的積蓄,好在孫子很懂事孝順,老婆子勉強渡日,可去年上孫子不種痘的話,熬過天花這關,老婆子得謝謝您···讓我不至於一個人無依無靠的。’
貞娘從她手中買到了秘法,才有了方才的一番折騰,一年前她同汝陽王定親的事情不知怎麼被那位老婆子知曉了,便來要挾貞娘···她···
“不怪我,是你要挾我,是你···”
貞娘一下子坐起,額頭滿是汗水,喘著粗氣,她又做夢了,夢見那瓶子藥酒···夢見她就那麼的睡死過去,貞娘捂住胸口,手上黏膩膩的難受,可明明是乾淨的,如果不是陰狠的嫻娘,如果不是貪婪的老婆子,她怎麼受心靈上譴責。
貞娘怪嫻娘擺佈她的人生,逼她給汝陽王但繼妃,此後又怕她得寵,傷害世子,便讓人用秘法戳破她□,這一切貞娘如何不恨?她們之間到底誰最先算計誰,已然分不清楚,貞娘對嫻孃的怨恨深深的埋藏在心裡。
帝都酒樓茶肆,如今最熱鬧的事兒,為新任京城府尹傅大人接手的兩宗案子,一宗繼子將通!奸的繼母割斷了喉嚨,另一宗是繼子同繼母通!奸,把老父氣個半死,這兩宗案子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哄傳整個京城,帶點桃色的訊息,一般是百姓最喜歡打聽的。
“殺人償命這有什麼好爭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