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千萬別慌,別再收緊了,王爺的身體要緊。”
“我控制不住。”貞娘儘量讓自己鬆緩,但被一堆人圍觀,她怎麼都做不到。
太妃擺手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人雖然少了一些,但貞娘還是鬆緩不下來,“母親,我不行···把我敲暈吧,王爺的性命要緊。”
“你暈倒了,我兒子還有命嗎?”
太妃氣得臉色煞白,貞娘慢慢的闔眼,緩緩的呼氣吸氣,冷靜,冷靜,將身邊的人當做雕塑,冷靜,冷靜,貞娘剛有寫放鬆,聽見熟悉話音,“父親可還好?祖母。”
王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嫣然和趙睿琪不可能不知道,汝陽王同貞娘屋裡鬧出洞房血案,世子的屋裡卻是溫馨一片,淡淡的助睡眠的香料飄逸,趙睿琪細細的親吻心愛的表妹,時而溫柔,時而寵溺的輕吻,嫣然隨著吻落在身上,那一處彷彿黏上了羽毛,帶著她整個人飛起,直到她完全動情,趙睿琪才堅定又溫柔的挺近,只要她皺眉,他停下,直到她適應了,櫻唇飄出呻吟聲,他由慢轉快···
沒等到趙睿琪梅開二度,得到趙媽媽的稟告,他們兩個知曉事關重大,穿好衣服向新房趕去。因為汝陽王心中存了嫻娘,他也知曉嫻娘是個愛吃醋的人,並未將貞娘安排在嫻娘曾經住過的院落。
貞娘住的地方,同嫣然的住處較遠,中間也隔著鐵門,等到鐵門開後,趙睿琪扶住她,“慢點走,當心腳下。”
“表哥,你說貞···她怎麼能如此?”
嫣然實在是羞於啟口,趙媽媽在前面挑著燈籠,她沒把這貞娘失去處子血的事情告訴嫣然,嫻娘叮囑過她,汙穢的後果她來承擔,貞娘流血了···趙媽媽心裡歡愉,看汝陽王還會不會寵著柔媚的貞娘,不怕死在她肚皮上?趙媽媽親自動手,知曉貞孃的**之處是又緊又熱,但太緊了也不好,王爺不就栽了?
因貞娘同汝陽王僅僅蓋了一張薄被裹著身子,嫣然也好,趙睿琪也罷都不方便進門,隔著屏風老遠,嫣然聞到從床榻上飄來的血腥味兒,她不是不懂人事的閨閣少女,如此重的血腥,貞娘到底留了多少血?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子腥氣,嫣然臉紅了,更退後了幾步,趙睿琪擋在嫣然身前,問道:“祖母,裡面可好?”
“你們兩個速速離去。”太妃怎能讓孫子孫媳婦沾染這些汙穢?
“回祖母的話,父親院落中伺候的人,是不是得訓誡一番?”
嫣然首先想到得是封鎖訊息,汝陽王縱慾,汝陽王繼妃不賢,對錶哥影響甚大,大姨母留下的汝陽王府不能敗落在她手上,太妃道:“你不說,我急得忘了,此時交給你處置,切記不可走漏一丁點的風聲,汝陽王府經不起再大的波折了,你們父親不可再出岔子。”
上次嫻娘捨命救下汝陽王轟動天下,世人讚歎嫻娘忠貞時,對汝陽王多有非議,堂堂的王爺,曾經的帝國名將被幾個蠻夷抓住,還弄得妻子來救的地步,汝陽王也太沒用了,男子漢純爺們哪個躲在妻子身後?雖然下聘貞娘打得旗號是嫻孃的遺願,但京城貴婦圈中有貞娘勾引汝陽王的傳言,不是她勾引汝陽王,假嫡女怎能可能成為繼妃。
嫻娘去世前雖然不常見外人,但同知交好友例如安寧公主說過,不干涉汝陽王娶誰為繼妃,安寧公主也證實了這一點,世人不好非議汝陽王薄情,轉而嘲諷貞娘不貞潔。
勳貴名門都養有庶女,她們羨慕貞娘飛上枝頭時,心裡不平不忿,她們反倒是議論貞娘最多的人。好不容易議論平息了,今日事傳揚開,汝陽王府將會名聲掃地。
嫣然回道:“孫媳明白了,會盡力不讓她們胡說。”
趙睿琪拽住嫣然手腕,“表哥?”嫣然不解的問,趙睿琪深邃的目光帶著擔憂,“表妹須知殺一儆百,你如果下不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