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明志使得她名聲大噪,雖然受了很多的苦,但汝陽王會以為她不僅是為了自己,誰提起嫻娘不佩服?
然嫻娘又是個驕傲的人,她很少為什麼人什麼事而折腰,任由汝陽王誤會不解釋,但她同樣為了汝陽王放低身段,收斂了一身的驕傲,去結好那些本來她看不上的夫人,汝陽王胸口隱隱作痛,嘴唇顫抖的神情呼喚:“嫻娘,來世本王之娶你一個。^//^”
“主子,種痘宮的人都安排妥當了,是不是?”
汝陽王擺弄著腰間的玉佩,“她既然不捨得,本王就躲讓她留幾日,讓他們可著法子為難為難她,本王想看看她能忍受多久。”
“喏。”
汝陽王對貞娘只有恨意,“如果不是你弄出的來的瘟疫,蠻夷怎麼會在此時南下?如果不是為了給你收尾,琪兒又怎麼會被安排到最危險的左路軍中!七皇子沒有把握才會將左路軍交給琪兒,他不僅面臨蠻夷的危險,還得謹防左路軍迂迴殺回京城,最近陛下對七皇子的看重引起了諸多皇子的不滿,未嘗沒有人會鋌而走險。”
他只有趙睿琪一個兒子,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趙家就絕後了,但情勢所逼趙睿琪只能按照七皇子的吩咐去左路軍,並非七皇子無情,而是他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當汝陽王看一人好的時候,看到得都是她的優點,當他懷疑貞孃的用心時,那麼貞娘在他眼裡是惡毒之極的女人,汝陽網王獰笑:“你以為你生出的兒子,琪兒有個不好,本王就會認下野種?你太低估本王了。”
又過了小半個月,京城百姓紛紛議論起幾樁奇事,親人的血也不見得能相容,即便是陌生人的血只要用對了辦法,血液也可以相容。
平一指平神醫證明了這種說法,百姓不再全然的相信滴血認親。
種痘宮中,貞娘擦拭佛像,欄杆,旁邊有人監視,“王妃殿下,這命令可是王爺下的,佛前誠心祈禱的話,也可讓佛祖保佑更多的人,您善良仁慈,奴婢攔著也沒用不是?”
貞娘起五更爬半夜的擦拭佛像,或者數佛豆,入口的飯食是能照人的米粥,除了米粥之外,她吃不到任何的東西,貞娘餓暈過好幾次,她不是沒反抗,但她身邊的雲兒生死不知,她虛弱的身體哪裡強硬得過有力氣的婆子?
如果完不成擦拭的活兒,她連米粥都喝不上,貞娘從未受過這等的苦,她又不能逃下種痘宮去,只能護著胎兒儘量的堅持,做完了活,貞娘得了一小會兒的休息功夫,從袖中掏出乾乾的餅子,貞孃的眼裡滿是淚水,慢慢的將餅子放到嘴邊。
“不是王爺,一定不是他,他不可能如此對我。”
貞娘相信汝陽王會狠心傷害她,只要挺過這一關,她會重新贏得汝陽王的愧疚,她現在多艱難,日後就會多享福,如此過了大半年,貞娘還是沒等到汝陽王,而她的確是是個好母親,即便再累,她也保住了腹中的嬰孩兒。
貞娘逮到機會,終於逃出種痘宮,化妝成尋常的百姓回到京城,站在汝陽王府門前,見到汝陽王府掛出的弄璋弄瓦之喜,“嫣然生了?她生了?”
汝陽王最近很是高興,兒媳婦嫣然一舉得男不說,還是罕見的雙生,雖然生得時候驚險些,但孫子和兒媳都熬過了危險,汝陽王如今是有孫完事足。
“王爺,王爺,王妃回府了。”
汝陽王道:“王妃?貞娘?”
“是王妃殿下。”
“讓她進來。”
汝陽王不會在王府門口鬧出事兒而引起旁人的懷疑,他原打算讓貞娘病逝的,沒想到她竟然跑回來了。
貞娘挺著大肚子進門,滿臉的倦怠,衣衫襤褸,讓曾經如同空谷幽蘭的貞娘再不見往日的姿色,再好看的女人沒有條件打打扮,又是孕婦總會比平時遜色不少,何況貞娘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