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得羅三人堪堪擋下驚蟄的火焰刀,一看驚蟄立夏向列牙方向突破,暗叫不好,一起揮動圖騰棒,三道不同的勁力遙擊立夏和驚蟄。立夏在空中身體一扭,三道勁力都打在他的身上。立夏慘叫一聲,七竅崩出鮮血,身體抖了一陡,砰一聲炸了開來,漫天血肉支離破碎,如同一場血雨。
這一爆之力強大無匹,裡得羅三人只覺勁風撲面,慌忙抵擋,更有帶著濃濃血腥氣味的內臟和碎骨從天落下,待三人衝破血肉的阻隔趕到適才列牙所站的位置時,只見列牙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先是被立夏的爆體之力衝擊,一陣眩暈,未等醒轉,被驚蟄的破空一刀斬在胸口,若不是驚蟄怕身後三人追來沒有再補一刀,只怕他此刻已經身首異處了。
“快去追他。”拉倍拉喊了聲,圖騰棒在列牙身上一敲,綠色霧氣籠罩起他來,在霧氣之中的列牙臉上痛苦之色減弱不少,而胸前長長的被火焰灼燒留下的傷痕竟然漸漸癒合。
裡得羅和薩阿明追出數里,哪裡找的到驚蟄的影子,他的氣息也遍尋不著,看來是在沒有動用異能的狀態下逃走的。兩人追趕不上,鬱郁的回去找列牙和拉倍拉了。
路邊灌木叢裡,驚蟄露出頭來,確認四撒滿已經消失,跳上小路,尋著蕭遙的氣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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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他們有麻煩了!”立夏爆體的瞬間,蕭遙感受到了強烈的力量反應,他遙望驚蟄和立夏鏖戰的方向,心中不安的道。
阿芒也感受到了,她面色蒼白,若是驚蟄和立夏有什麼三長兩短,做為戰友本來應該同生共死的她必須要承擔起報仇的責任來。
“驚蟄沒事,立夏好象是……”蕭遙仔細的搜尋了一下,難過的道。雖然和立夏不熟悉,但是一路來也聊了不少,如今猛然發覺他犧牲了,自然心裡不舒服。
“是什麼人做的?”阿芒雖然也是異能人士,但在辨別氣息上比蕭遙差了何止百倍,她穩定住悲痛,冷冷的問道。
“四個很奇怪的力量,我從來沒接觸過。”蕭遙感受著那四個力量反應,猶疑不定的道,“似乎包含著火和水的氣息,大概是五行師一類的人。”
“我知道了,是東南亞原始部落的撒滿。”阿芒聽了蕭遙的話,聯絡到自己所瞭解的印泥修真的情況,立刻判斷出了對手的身份。
“是他們?”蕭遙對他們有所耳聞,也知道印泥修真捲進了這次的反華衝突,不過他們竟然下手圍殺驚蟄和立夏,他卻沒有想到。
“是和南洋降頭師並列的修真高手。降頭師是利用蟲來控制人的魂魄,他們則是利用元素的力量來戰鬥的撒滿法師,能力非同小可。如果是面對他們,驚蟄和立夏的確是凶多吉少。”阿芒道。
“那我們怎麼辦?”邢海洋問道。
“立夏已經死了,驚蟄的氣息在移動,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我們抓緊時間先把曦蕾救出來,然後去接應驚蟄。”蕭遙看看路程也差不多到了曦蕾住的酒店了,當下決定道。
兩分鐘之後,汽車轉上了前往雅加達市中心金輝酒店的大路上,這一拐上大路,蕭遙邢海洋阿芒的神色就凝重起來,路上到處都是人,汽車只能緩慢的爬行著。無數的印泥人,有男有女,神情暴虐,狂呼亂喝,甚至十幾歲的孩子也揮動著砍刀,耀武揚威的走在街上。沿街的店鋪都被砸了個精光,每間屋子的狼籍都表明著一場兇橫的搶劫。因為人實在太多,場面也夠混亂,蕭遙他們的汽車走了半天也沒遇到什麼阻礙。不過就在金輝酒店已經出現在眼中的時候,路被堵上了。
幾十個手持各種兇器的印泥男子坐在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