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工作竟然是入殮師。
想到了自己無意間知道董天天職業時候的震驚,安寧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正笑著呢,顧遠回來了,很自然的坐在她身邊,胳膊伸到她椅子後面,虛抱著她,“笑什麼呢,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沒事,遇到一個很有趣的人。”安寧轉過頭看他,“你怎麼不玩了?”
顧遠曖昧得朝安寧一笑,湊近安寧耳邊,輕輕吐氣,“你不在,自己玩沒意思。”
顧遠說的是真話,他氣息溫熱,安寧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安寧往旁邊坐了一點,拉開和顧遠的距離,臉不受控制的浮起紅暈。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