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沒過來,我有什麼辦法?”
“那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終於,溫婉被他的眼神打敗了,說道:“好吧,相公勞苦功高,那就贈送一個選擇權吧。身體檢查每天至多一次,是現在,還是晚上,你自己選吧。”
蘇政雅想了想,對於這個選擇許可權制不太滿意,於是繼續走“可憐”路線,說道:“娘子,你看我把其他小姐都送走了,只封了你一個。就不能補償一點損失,現在和晚上都選麼?”
溫婉哼聲道:“那位聶小姐長得是美,你若是覺得送走可惜,大可以接她回來。不過呢,你接幾個回來,我也便出去找幾個,不如我們比比看誰找得多?”
“那怎麼可以!”蘇政雅不禁揚了揚聲,見溫婉氣哼哼地看著自己,醒悟到自己剛才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連忙轉開話題說道。“晚上啦,我選晚上了。現在睡覺,然後去上朝。”說罷,他便果真安安份份地躺回去,閉上眼睛睡覺。
見他終於不鬧了,溫婉躺了會,正準備悄悄坐起來下床,他卻一個轉身過來,攬上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溫婉也不復再動,只靜靜地躺著,感受他平緩而有力的呼吸,任時光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這一秒凝為永恆。
三個月後,西園傳來訊息,聶敏柔的天花竟然神奇地退了。雖說一般得過這種大病的,都不會再選進宮。但是蘇政雅除了溫婉之外的油鹽不進,使得太上皇非常苦惱。太上皇便在派遣太醫再三確診之後,又向蘇政雅重提冊妃之事。蘇政雅倒是沒有反對,但是聶敏柔再度進宮,卻稱自己在這三月裡,對一直看護她們的司馬嘉心生情愫,希望蘇政雅能夠成全他們。蘇政雅自然求之不得,立馬下旨賜婚。
太上皇估計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被涮了一圈,但蘇政雅抵死不認這事是他們刻意安排的,而太上皇又找不出證據,只能氣不打一處出。而幾乎同一時間,溫婉被太醫診出有了身孕,太上皇的怒氣這才消了些。而且,全國選上來的秀女也陸陸續續地進京,太上皇與太妃又有了可忙夥的事情,於是之前的事情,也便漸漸地不復再提。
十月金秋,司馬嘉與聶敏柔完婚,並封威遠將軍。次年領兵選徵,大勝而歸,晉封懷化大將軍。而溫婉與蘇政雅的第一個孩子,也在這一年的夏天呱呱墜地。
喜訊一經通傳,說賢妃娘娘生的是個小皇子,江山後繼有人,太上皇高興壞了。當即什麼秀女、選妃什麼的,統統地拋到了腦後,興高采烈地要求給小皇子命名。蘇政雅便趁勢將溫婉晉封為皇后,柳氏也被封了夫人。次月,溫嫻也正式成了西王妃。
其樂融融中,有一人卻表示了強烈地抗議,那便是水玲瓏。溫婉生了兒子,母憑子貴是好事,但是她家小肥的駙馬爺卻飛了。溫婉只能被迫著保證不管再生幾個,一定要生個小公主出來給她家小肥做媳婦,水玲瓏這才肯罷休。
轉眼三年之期將到,粉雕玉琢的小皇子深得太上皇和太妃的歡心,太上皇便開始催著蘇政雅冊立太子。蘇政雅惦記著三年前的約定,一直琢磨著該如何交接,不想司馬嘉卻始終一副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模樣。於是,下面類似情形就會經常在沒有第三人的御書房中上演。
“司馬啊,你什麼時候把這皇位接過去啊?”
“不急。皇上不曾見著拙荊正十月懷胎麼,微臣如何抽得出身?”
“……”
“司馬啊,你什麼時候把這皇位接過去啊?”
“不急,等我先接掌了司馬家再說。”
“……”
“司馬啊,你什麼時候把這皇位接過去啊?”
“不急……”
“還不急啊,再等下去,我家洛兒都會打醬油了。”
“甚好。帶著我家陵兒一道她剛剛學會走路,得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