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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滋味和葡萄酒似的,酸酸甜甜,帶摻了醉人的酒精。
“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女人?”林久瞥了眼床上昏睡過去的牡丹,並沒有回答剛剛滅天提出來類似於閒聊似的問題。
“國色樓的花魁,不滿意嗎?”滅天放下了杯子,又重新替自己,也替林久斟滿葡萄酒。
“你讓我來國色樓,弄了那麼多的麻煩事兒,就是為了這個,為了讓我來找一個女人?”林久實在是有些摸不透滅天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國色樓裡的花魁。”
“國色樓的花魁有何不好,花中之王,豔冠群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比起普通女子,牡丹更懂得如何討一個男人歡心,你這極少與女人接觸的男人,尤其適合牡丹這樣的女子,”晃了晃杯中的酒,滅天輕淡淡的說了一句讓林久驚詫不已的話。
“若是牡丹不適合你,那北國心機重重的女皇就適合你了嗎?”抬起酒杯,仰頭緩緩將酒液流入口中,滅天望著神色略微變化的林久,魔的眼裡,沒有惱怒,沒有憎恨,只帶了一絲絲的趣味。
難道林久真的以為他會不知道赤龍女都做了什麼事情不成,在他的眼底之下,還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躲過他的注視。
那一個膽大妄為的女人,聰明過了頭,就是愚蠢。
林久握著酒杯的手略微收緊,一瞬間的驚詫一閃而過,他早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滅天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察覺到,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帶他來這種地方找什麼女人,一切都是滅天的暗示而已。
既然滅天已經知道了,林久心裡的“悶”也頓時散了去,一下子人也不擔心滅天會再去發現知道些什麼。
“你都知道了?”林久笑了笑,手指輕輕摩擦這酒杯,“什麼時候發現這件事情的?”
“只是一不小心發現那玉兒還是一個完璧之身,一不小心……又在那無知女人的肚子裡發現了屬於你的氣息而已。”滅天觀察著林久的反應,林久的樣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淡定一些,這倒是有些有趣。
赤龍女與林久的談話,他可是都從他人口中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低下頭,林久笑出聲來。
“在擔心那女人,與她肚子裡孩子的安全?”滅天輕輕搖了搖頭,若是這件事情是林久主動的,他興許會殺了那女人,殺了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甚至還會殺了林久這個人,在發現赤龍女居然膽敢揹著他借林久的種時,他的確是動了怒氣,差那麼一點點就殺了那女人。
可是,那女人肚子裡的是林久的氣息,是林久的孩子,是與林久有著血緣關係的孩子。
這讓他有一絲奇怪的感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有些讓滅天遺憾,又有一些讓滅天覺得有趣,他很想要看一看林久的孩子會是個什麼樣子,是與林久很像,還是有所不同?
他想要看得,只是林久的孩子,而不是赤龍女的,他更想要看一看,若那孩子是他與林久的,又會是什麼樣子。
曾經也聽林久開玩笑似的提過很多次孩子的事情,當時也只是當玩笑一聽就過,而今當那孩子擺在了他的面前需要他去定奪生死的時候,滅天已經有了新的選擇。
他不會殺赤龍女,不會殺赤龍女肚子裡地孩子,他也不要讓那孩子將來身上有一絲赤龍女的血液,有些事情並不會很難,只需要很簡單,很簡單的而一些方法,那孩子的身上所流淌的血液只可能是他與林久的。
“不。”
聽了滅天的問,林久出乎滅天意料的搖了搖頭,男人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明白,明明心裡早就應該擔心那女人和我的……我的孩子,可是剛剛聽了你的話之後,第一個躍上我心頭的緊張感,卻並不是他們的生命安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