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看他是怎麼尋開心找女人的。
“不用,不用,我不用人陪,你們都出去吧,出去,出去……”
現實卻是這樣的,林久一個人躲在大斗篷裡,坐在樓上地一個包廂裡,自己給自己倒著瓊漿玉液,將姑娘們全都趕了出去,一個人悶悶的看著國色樓的姑娘們在下邊兒唱曲兒翩翩起舞。
林久雖說是一個正常男人,可是隨隨便便就和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姑娘家子發生點什麼關係,他心裡還是邁不過去這道坎兒。
赤龍女的事情是個意外,不算在內。
國色樓大約有六七層那麼高,其中一樓正中間有一個大臺子,臺子上有國色樓的姑娘們唱曲兒跳舞,旁邊都擺滿了桌子供客人觀看歌舞,林久坐的包廂在二樓,兩面是牆,一面則是雕花扶手,可以讓坐在裡面的客人由上而下的很好的觀看到歌舞。
幾乎每一桌,每一個包廂裡都有美女陪在左右,也唯有林久這一間房裡什麼都沒有,但是這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總有那麼一些人是看不上國色樓的普通姑娘,專門等著待會兒的搶花。
所謂搶花,倒是有幾分“比武招親”的味道,來自四面八方的賓客每晚都可以在這臺上進行相關地比試,或者比武,或者比文,或者比藝,大凡有一技突出都能成功得到美人青睞,若有美人送花,就代表著這人今夜可留宿國色樓,也就是所謂的搶花得美人。
林久覺得這招倒是很有營銷意識,不但在暗中提高了姑娘們的身價,還讓客人也加入到了活動當中,大大的提高了客人的參與性與樂趣,大凡只要有個比賽,都會有勝負爭奪,更何況這勝負還攸關美人。
罷了,罷了。
既然自己沒有那個膽量去找女人,那就在這裡看一場龍爭虎鬥,美女爭奪戰好了,反正能夠進來國色樓的肯定都不是一般的等閒之輩,看這些人鬥來鬥去的也挺有意思的。
話雖這麼講,林久還是略有些悶悶不樂的低頭喝了口酒,這個時候,只怕那大魔頭早已經有花魁為伴,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了。
發呆之餘,不過一會兒林久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吆喝聲,絲竹絃樂之音已暫時落幕,國色樓的每一晚都有的搶花會有一次拉開了序幕,四方賓客早已經摩拳擦掌等待著上場展現自己的才華,以贏得美人送花。
林久在樓上,只看到一個媽媽桑似的人物站在了臺上,像個主持人一樣念道:“蓮花姑娘向來敬佩江湖俠客,愛憎分明,快意恩仇,瀟灑世間,在場的各位若是能一展武功技藝打動了蓮花姑娘的一顆芳心,蓮花姑娘今日願與這位俠客共把酒言歡,賞花賞月論江湖!”
話音一落,旁邊兒的大鼓就十分應景的“砰砰砰——”的敲響起來,像是奏起了一曲慷慨激昂又華麗的出征曲,刺激著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武林俠客。”
不多時,就有人跳上了臺,或者舞劍,或者耍大刀,還有打拳弄掌之人,著實是讓人眼花繚亂,引得臺下掌聲陣陣。
林久如今雖然沒了武功成了廢人,但好大從前也“高手”過,看人也能看出幾分味道來,他原以為國色樓裡的客人都是些達官貴人有錢公子哥兒,哪裡有一些武林高手,不過剛剛一看卻發現也有那麼幾個武功不俗的。
看來這美人的美麗實在夠大,才能引得江湖俠客盡折腰。
幾番獻技之後,眾人又聽得那媽媽桑扯著嗓子興高采烈的喊了起來:“恭喜啊!恭喜劍客某某某大俠,蓮花姑娘賞花一枝……”
那大俠接了花,就跟著國色樓裡的人上了樓,實在是讓其他的客人看得直流口水,心中羨慕不已。
能夠在臺幕背後有著主動賞花權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絕色,又有哪一個不是才情漫溢,琴棋書畫不無精通,若是能與此等女子共度春宵,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