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那麼的倔強,又那樣的高傲。
“相思沒有趕紅豆出府,現在還在王府,形跡可疑。”
紅玉貼著夕顏的耳畔,低聲道。
夕顏的脊背有瞬間的僵硬,點了點頭,臉上馬上又恢復瞭如花一般的笑容。
“夏夜白。”
夕顏轉過身,對著夏夜白招了招空空的右手,夏夜白哼了一聲,過了半晌,見夕顏還是站在原地,終究還是服了軟,呵呵笑了幾聲,露出雪白的牙齒,很是傻氣,可在場卻再沒有人敢把他當成傻子對待。
“紅玉,給我放手。”
夏夜白側過身,面具下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染上了點點的豔紅,衝著紅玉嚷嚷道。
紅玉橫了他一眼,險些笑出了聲,冷冷地卻又堅定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好戲就要上場了。”
夕顏笑了笑,對著夏夜白還有紅玉眨了眨眼睛。
“今天來了好多人。”
紅玉看著眼前那一大群人,笑著鬆開了夕顏的手,夏夜白見狀,頭靠在夕顏身上,挑釁地看著紅玉:“算你自覺。”
紅玉的眼底暗芒一閃而逝,笑了笑,瞬間,那張一貫笑容妖嬈明豔的臉上,無限的悲傷還有不捨傾瀉而出,深深地凝視著夕顏的背影,刺痛人的眼睛。
夕顏沒有看到,夏夜白頭靠在夕顏的肩上,身子是向後仰的,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一凜,這紅玉好生奇怪,尤其是最近,那悲傷的氣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
紅玉見夏夜白看著她,挑了挑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她頓了頓,追了上去,看著夏夜白,補上了兩個字:“討厭。”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因為顏顏,他都看她不順眼,儘管心裡恨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卻從沒有動她分毫。
現在看起來是深沉了不少,可面對感情,卻還是幼稚得要命。
夏夜白挽著夕顏的手,身後跟著莫青莫離齊謖還有紅玉四人,朝著人群的方向走去,那些人見是夕顏,自覺讓開一條路。
人群中,景帝站在匈奴王子身前,卻不見那一直黏著烏為汗的芷凝公主。
“夕顏來了。”
景帝背對著夕顏,似是感覺到人群的騷動,轉過身,對著夕顏招了招手,見她左顧右盼,笑了笑:“芷凝公主已經下去準備了。”
夕顏卻並不怎麼領他的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挽著夏夜白,拉著紅玉,站在景帝的跟前。
“恭王妃。”
烏為汗走到夕顏跟前,夕顏對著他笑了笑,惋惜之意,越濃。
今日這狩獵場,就是這烏為汗王子還有芷凝公主的葬身之所。
夕顏看著烏為汗,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對,恭王妃,唯一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位置。”
遠處忽然傳來三聲響亮的箭嘯之聲,有數騎人馬奔縱馳來,正中領頭的那人,和夕顏一樣,都是一身豔麗的紅裳,小麥色的肌膚,在這碧天燦陽下甚是引人注意,嬌小的個子,大大的眼睛,燦爛的笑容,滿是自信,不是那芷凝公主是誰。
身後的那幾個人面板黝黑,身材高大魁梧,一看便知道不是琉璃的男子。
“哥哥。”
她叫了一聲,對著烏為汗的方向笑著揮了揮手,那笑聲就像是草原上的馬蹄聲一般,在人群中濺開,卻沒有絲毫的矯情,縱身跳下了比她人還要高大的駿馬,其餘的人也紛紛下了馬,跟在她的身後。
“哥哥。”
她跑到烏為汗的跟前,甜甜地叫了一聲,看了眼就站在他身旁的夕顏,眉宇間滿是自信。
“我不會給哥哥丟臉的。”
草原上的人,都是在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