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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強勢的那一方出現在自己的跟前,照顧他,保護他,這樣難得一見的小女人模樣更讓更讓心動不已,要不是顧念著她身上有傷,他早就不管不顧的把她撲倒在床上了,等生米煮成了熟飯,甚至來個小小白的話,他也就不用擔心她會突然離開自己了。
夏夜白將夕顏纏著自己的頸項的手撥開,將她抱了起來,平放在床上,雙手緊握成拳,彎腰去夠被子,就要替她蓋上。
“相公。”
夕顏輕叫了一聲,對著他發顫的頸項吹了口氣,夏夜白的身子頓時怔住,像是雕塑一般,全身上下的血液皆往上湧,一張臉憋的通紅,像是脹氣了一般。
“不要玩我了。”
他巴巴的瞅著夕顏,滿是哀怨。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他被咬的還不是一朝,而是半個月,夕顏身上有傷,他心裡如何能不忌。
“夏夜白。”
夕顏輕輕叫了一聲,仰著頭,這一次,她環著他頸項的手很是用力,直接讓他跌在自己身上,悶哼了一聲。
她從來就不是個怕痛的人,疼痛,那是她活著的最好證明。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昏迷了幾天,也不知道他這幾日是如何過得,不過方才那一通怒火,她很清楚的就窺探到他心裡的不安還有惶恐,她心疼,真的心疼。
不是不明白的,對他,她一向體諒。
雪蘭殿那日,命懸一線,她就一直在想,要是她離開了他該怎麼辦?她以前過著的本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今日從來不想明日之事,現在為了他,才費盡心思籌劃。
如果那天就那樣離開,一定會成為她一生最大的遺憾,既然愛了,又何必顧及那麼多,她想和他在一起,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成為永恆,他們能做的不過是珍惜現在而已。
夏夜白也被她弄的快要瘋了,他本就是一身慾火,方才不過是因為夕顏身上的傷才極力壓抑著,哪裡就經受的住夕顏這樣的挑逗,這一次,他再沒有任何的猶疑,化被動為主動。
夏夜白一隻手托起夕顏的後腦,另外一隻手將隔在兩人中間的被子扯開,細細密密的吻從她的耳垂、臉頰,一路向下,最後落在她鎖骨的位置,輕輕的吮吸,然後蹭了蹭。
夕顏的身子原就敏感,這樣的瘙癢讓她忍不住揚起了下顎,整個人貼得夏夜白越發的緊。
夏夜白的吻繼續往下,所經之處,留下了一個個草莓般的印記,直到遇上了阻礙,被迫停了下來,急促的呼吸,像是灼熱的岩漿一般,噴灑在夕顏的身上,將她的整個人也完全燃燒了起來。
夏夜白微微仰著頭,佈滿血絲的眼幟熱如火,落在自己替夕顏穿戴的衣服上,想也不想,直接扯開了腰帶。
除了夕顏,他未有任何伺候別人的經歷,女子的衣服素來繁瑣,他替夕顏穿戴的衣裳,不過只是簡單的在腰間繫一根腰帶而已,更沒有那個耐力替她換上肚兜,如此反而省去了不少氣力。
腰帶解開,入目便是如雪一般的玉體,左肩處的傷口已經結疤,腰上綁著繃帶,這一切,都讓他心疼的發瘋。
“顏顏。”
他輕叫了一聲,喉結上下滾動,他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很禽獸,不過這麼久積蓄的慾火,再經過這樣的一番折騰後,這個女人是他深深愛著的,這個樣子,他如何還能不動情。
誠如她說的那般,她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是愛他的證明,這身子,比任何人的都要美。
夕顏笑了笑,雙眼迷離,伸手就要解開他的衣裳,發燥的狂熱瞬間爆發,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染上了如雪一般的情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