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刻意淫笑、殘忍的看著這驚恐無助的女人,現在蹂躪、逞欲是他們唯一想做的事情,完全無法逃脫的女人只能哭
「求求你們!不要啊?」
所有的哭求只能助興,男人走到女人面前,用手掐住她的鼻子逼她張開口,在她張口的瞬間他將自己的慾火往她口裡送,他抓住她的頭髮不停地抽送
一個已經開始,另外兩個更不可能鬆手,一個粗暴的撕破她胸前的衣服,飢渴的吸吻著她白皙的頸,飽滿的棉乳,另一個男人更不甘示弱,急躁的掀開她的裙子,扯下里面的內褲,在她的大腿間瘋狂的遊移著,被三隻野獸圍擊的女子,她使出最大的力氣,她吐出口中巨大的異物,躲開胸前的攻擊,她用腳踢開雙腿間躍躍欲試肉棍,連滾帶爬逃離沙發
「不要啊!」
地上連滾帶爬,衣衫不整,害怕痛哭的美人,更激起男人獵捕的獸慾,三個男人衣不蔽體,恐嚇威脅式的慢慢圍向地上的女人
「跑啊!看你能跑到哪裡去!叫啊!看你的男人會不會從墳墓跳出來救你,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這樣你三歲的兒子就可以起來觀戰,看我們怎麼操她漂亮的媽媽」
嚇到六神無主的女人不斷在地上爬,三個男人像虐待一隻孤苦無依的動物一樣,用腳逗弄的踢,女人不斷的哭,男人玩膩了,猛然抬起女人的臀部,扳開雙腳,挺進腰桿,瘋狂的抽送
「啊!」
女人慘叫一聲!另一個男人也將自己的獸慾送進她的口中,男人不要命的抽插,使女人想吐,女人痙孿般的哭,她下身的疼痛,口中的噁心都敵不過心中的羞辱,這些馳騁獸慾的野獸,不只玷汙她的身體,她們是惡狠狠的撕碎她的尊嚴、她的心,他們逞欲的抽送是在抽乾她的靈魂,她激烈粗暴的行為,流血的不只是她的下體,她的心早已血流成河
男人逞欲時粗啞急促的呼吸聲,滿足的低吼聲,讓葉惠美捂著耳朵、閉上雙眼,不想也不忍再看、再聽,她淚流滿面彷佛經歷同樣的煎熬與羞辱
三隻爽夠、玩膩的野獸,帶著輕蔑的微笑,朝地上心靈殘破不堪的女人撒了一把千元大鈔
「我們沒白玩你,我們是好心救濟你,賞你跟孩子吃飯去!」
女人的靈魂已經隨著他們的羞辱死去,她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方,一張名片卻塞到她的手裡
「陳姐,你認識吧?她要你打電話給她,她能幫你的,她說藍董把你顧的這麼好,對你有興趣的人還很多,以你現在的價碼,不用幾年你就可以把債還清,還可以養兒子,到時念在今天的恩愛,我們會常去捧你的場子,你知道我們很大方的」
一條桌巾丟向她,蓋住她飽受蹂躪的身體
「事到如今看開點,好歹趁著價錢好,其實念頭一轉也沒什麼,女人嗎?不靠這個還能靠什麼?陳姊還在等你電話,你自己想想吧!你有別條路可走嗎?別死腦筋!幾年而已很快就過了!」
三隻達到目的的野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那女人縮著身子,她的身體與心靈都徹底的死去
畫面一轉,天已經黑了,女人一臉憔悴,穿著純白的絲質洋裝,淒涼看著懷裡的孩子,孩子還不知愁的,無比天真的抱著貓咪玩偶翻著自己最喜歡的故事書
「媽媽,爸爸呢?」
孩子提到爸爸,女人心如刀割,為了不讓眼淚在孩子面前落下,她免強的撐著笑臉哄騙著只有三歲的孩子
「爸爸忙!到外地工作,小威乖乖喝牛奶睡覺了,媽媽念故事給小威聽,好不好?」
小男孩笑著把故事書遞給媽媽
「嗯!媽媽念!」
小男孩抱著玩偶,喝著牛奶幸福的窩在媽媽懷裡,女人忍著淚用最溫柔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同一個故事,看著懷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