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我謊��
”墨,墨夜?“齊歡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都是從天外傳來的一樣,現在她就感覺天上掉下來一堆金元寶,直接把她砸暈了一樣,昏倒都變成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是……墨夜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喜悅,他看著齊歡的眼神十
分平靜,不起絲毫波瀾,抬手扔下來一塊玉牌,”拿著令牌去領你需要的東西。“然後,人家轉身回去了。
留齊歡一個人站在竹梯上呆,她認錯人了?難道真的認錯了?可是,那張臉明明一模一樣的,就算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巧了點吧。分明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嘛!
可是,如果他是墨夜,他為什麼不認識自己?齊歡拿著巴掌大的玉牌坐在樓梯上,雙手撐著下巴,剛剛墨夜看自己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或者他失憶了,忘了自己?這麼狗血的事情,不可能被自己攤上吧。
一直坐在樓梯上苦思冥想,差點把一頭青絲都給抓掉的齊歡並沒有看見,樓上有一雙幽暗的眸子,一直盯著她。
不管怎麼樣,既然大家已經成為室友了,她就有的是時間去挖掘真相,扭頭看了眼樓上”齊歡拿著那塊令牌走下樓梯。哼,最好是她認錯人了,不然,她一定讓這個混賬男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那塊令牌很好用,齊歡拎著令牌在山門裡逛了一圈,基本上就把衣服食物被褥各種生活用品都給找全了,她甚至還搬了一口大鍋回去。
看著兩名不知道姓名的同門師兄幫她把一張兩米見方的失床搬進屋子裡,齊歡叉著腰站在外面笑得十分得意。
這可是出自她的設計,說起來這兩位師兄還真是夠客氣的,竟然拿飛劍給她削木頭,還陪她做了一個多時辰的床。
“你們在幹什麼?”因為搬動那張大床,樓下乒乒乓乓的聲音不停,終於,有人受不了了。
“見過墨師叔。”那兩個男弟子都是從山峰上下來的精英弟子,當然知道眼前這位看起來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是誰。不過,這位墨師叔基本上都呆在忘憂峰裡,整個門派還真沒有幾個弟子見過他。
“我們在搬床。”看著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無數遍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但他眼裡卻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情緒,齊歡就覺得胸口有東西在堵著,真想拿把刀把他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原裝的。
估計是不知道說什麼,看他甩著袖子又走了回去,齊歡拍了拍仍然跪在地上的那位比較高的師兄,“師兄,人都上去了,繼續搬吧。”“呼,墨師叔果然厲害。”看著那兩個人滿頭大汗地站了起來,齊歡有些驚訝,剛剛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麼?
“那邊,放在那裡就好。”齊歡指了地方,那倆人好不容易才把那張床給塞了進去,齊歡這才湊了過去,“對了師兄,你們誰知道上面那位叫什麼?”齊歡伸出手指指了指樓上,小聲地問。
“你說墨師叔?”
齊歡點點頭。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高個的師兄撓了撓頭,也是一臉問號。
“我知道,聽師傅說說墨師叔叫墨夜。”矮個的師兄也湊了過來。
墨夜……齊歡抬頭看了眼竹製的屋頂,惡狠狠的眼神似乎能夠穿透厚厚的竹子,直接射死上面的那個男人。名字沒變,相貌沒變,就是不知道她是誰?真是太好了!!
齊歡在忘憂峰裡的日子其實很逍遙,除了偶爾看見在自己面前飄來飄去的墨夜心中抑鬱的要死之外,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破壞她的好心情。
經過這麼多事兒,齊歡倒是也足夠知足了,起碼,眼前這個人還是墨夜,每天能夠看見他也好,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不記得自己,不過齊歡有百分百的自信,他很快就會記起自己是誰了。
喀嚓,一聲脆響,齊歡低下頭,現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