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而且,姑娘我不過說說而已,幹嘛那麼緊張啊?
“洋娃娃是何物?”
“……”誒!千年的代溝啊!這該如何解釋?
突然,身後傳來白月的怒吼。
“江冰!你夠了!”
“白月,我不過是跟沙鳩講幾句話,至於這麼小氣麼?”
“講幾句話你拋什麼媚眼?別告訴我你眼角發抽!”
這是央琹認識白月一來,第一次見她發怒。
江冰被說得一臉黑,頓時發怒,“誰拋媚眼?我不過是跟沙鳩說幾句話!”
“現在開始,你不許跟他說話!”
粗粗的雙臂抱在胸前,“呵!沙鳩都沒說什麼,你發怒有用嗎?”
不止是她們兩,央琹三人皆看著沙鳩,後者陰沉著臉,不想理這兩個女人。
其實,一路上都是江冰在說話,他壓根什麼話也沒說。
第一次遇到比自己還能說的人。
白月一怒,轉動著手中的油紙傘,三邊緣便朝江冰發射出飛鏢。
這是央琹第一次見到白月出手,轉動著傘,她又添了幾分優雅,可殺傷力卻極大。
江冰從虛空抽出劍,“叮叮噹噹”,兩人幾個回合後,江冰明顯處於下風。而且實力相差甚遠。
她喘著氣,用劍支撐著身體,而白月只是冷冷都瞥了她一眼,動作依舊優雅地走到央琹身邊,“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央琹心中一愣。
平日裡,她與沙鳩的形象太過二貨,以至於讓她沒有意識到,兩人竟然是絕世高手,修為完全不比此刻的自己低。
“白月當空,沙鳩消匿。月魅鳩鳴,血花落英。”顧長溪低聲念著,隨後一抹冷笑,“江冰真幸運,從來沒聽過白月出手,還會有生還的人。”
白月當空,沙鳩消匿。
月魅鳩鳴,血花落英。
真看不出,平日如同孩子般的白月,冷起來,竟是這般可怕。
不過,江冰再次受到教訓,她倒樂得爽,走過去落井下石,“沒本事就安分點,那麼多時間說人家壞話,還不如多修煉,免得哪一天因為嘴太臭,修為又不夠高,怎麼死的都不曉得!”
她一字一頓道,讓江冰氣得胖乎乎的臉盡是橫肉。
“你!——”
自從江冰在白月面前盡說她壞話後,央琹就開始看她不順眼。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女子。自己老想著勾引男人不說,見別人異性緣好就說勾三搭四。
本以為白月是個小白兔,江冰便想著勾引沙鳩,哪裡想到,小白兔體內竟然藏著真麼深的能量。
吃了虧,又被央琹奚落了一番,自然是恨在心上。但一想到爹爹的話,她便忍了下來,厚著臉皮跟在他們背後。
幾番爭吵,路上已經沒有行人,秋天的風本就涼爽,加上陰陽路的邪氣洩露,這裡陰風陣陣,讓人起雞皮疙瘩。
地上被颳起一陣又一陣的符紙。
“我們還是快些找客棧吧。”漓揚從進流玉鎮便眉頭緊鎖。
“怎麼了嗎?”央琹當然看出端倪,低聲問道。
“流玉鎮雖然靠近陰陽路,但邪氣也不該這樣濃厚。估計鬼面郎又出動了。”
鬼面郎?
陰陽路是連線陰間和陽間的道路,她的地圖上,妖陽穀恰好在陰陽路那一帶。鬼面郎在陰陽路稱霸,卻極少親自出動。
這是不是說明,陰陽路出了什麼問題?
一路沉默走到客棧。
央琹正欲抬手去敲門,手還未觸及到門,便“吱呀”一聲,朝內開了大門。
迎面的是客棧內的兩道樓梯,中間是層層臺階,上面放著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