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褪竅肜純純磋獘O你,本宮管著整個後宮,若有什麼缺的自可同本宮來說。”
謝瑾嫿聽著劉貴妃這話,只覺得也有幾分好笑,她這也不是頭一回到後宮之中了,之前這劉貴妃也沒有用這樣關懷的姿態來同她說個什麼,可現在卻突然之間來討好人了,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而且這姿態也是在向她表明著後宮之中她是主宰,這光是看著也覺得有幾分好笑。
“多謝劉母妃。”謝瑾嫿不輕不重地道了一聲,聲音之中算不上太過高興也沒有隨之巴巴地說著自己想要的一切,“兒臣如今還有不少奏摺要看,不知劉母妃今日前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沒有?”
這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已有幾分逐客的意了。
劉貴妃臉上有幾分不愉,但也沒有說什麼,她道:“瑾嫿這話說的,本宮今日來倒也不是完全沒得什麼所求的,只聽人說再過些日子,高麗的皇太子要來咱們大慶,本宮看淮安也沒得什麼事做,他素日裡頭又是個最知理的,本共享這件事交給淮安來做自是沒什麼問題的,你看如何?”
謝瑾嫿怎麼也沒有想到劉貴妃這一次來竟是為了這件事,半個時辰前小十三還怕沾染上這件事百般推脫,她還在想著這件事呢,劉貴妃就已經求上門來,這動作倒是真快的。這訊息他們也沒有怎麼放開,劉貴妃這身處皇宮之中的人還能夠清楚到這種程度,看來這些年也沒少想著法子呢。
“劉母妃這是什麼意思?”謝瑾嫿看著劉貴妃,那眼神之中帶了幾分打量,“這件事原本也是要同父皇商議一番,是我一人拿不定主意的……”
劉貴妃嗤笑了一聲:“瑾嫿你莫要誆騙本宮了,這事那裡需得通知陛下,如今你監國,想要安插個職位也不過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劉貴妃看著謝瑾嫿,她是掌管了那麼多年的後宮,看了那麼久的世事變化,怎麼可能會因為是謝瑾嫿剛剛那一句話的就完全被誆騙過去了,說她謝瑾嫿做不了主,那可是整個大慶之中最大的笑話了。
“瑾嫿,你這一顆心也實在是太偏了吧。”劉貴妃冷聲道,“你監國這些年來你決定的事還少麼,現在到了這種時候你卻在這裡說是你做不得主,還是你覺得本宮是完全都不懂的?”
“本宮也不求你什麼,只是也是想要說一聲,瑾嫿你這兄長可不單單隻有小十三一個人而已,這幾年你對小十三是怎麼樣的提攜本宮也都是看在眼中的,也覺得小十三年幼喪母也虧得你這個當姐姐的人一直都在幫襯著這才長了這麼大,可小十三是什麼樣的性子,你能夠容忍他一直在戶部胡作非為也不願意提攜你這另外的聽話且懂事的皇弟,這般也委實是太過厚此薄彼了吧?還是瑾嫿你想著將小十三那不著調的人扶上了儲君之位,你就能夠從旁協助,從此之後當一個能夠掌管天下事將大慶的帝王扶植成為你手上的一個傀儡?”劉貴妃看著謝瑾嫿,那語調森冷,字字誅心。
“劉母妃,你說這一番話是個什麼意思?!”謝瑾嫿也有幾分惱怒。
“本宮剛剛所說的話是個什麼意思你再清楚不過了,你是陛下欽點的監國之人,那是因為陛下身體不適不宜操勞,但你切莫因為這幾年因為監國的緣故生出了什麼別的心思來,你即使是個公主,那也到底是個女子,身為女子難不成你還想要當女皇不成?你要是做出這等事來,到時候陛下的顏面何存?你那些個事全部都攬上了肩,將所有的權力都握在自己的手上,你看看你待你那些個皇兄皇弟哪個是位高權重的,在朝堂上有幾個是能夠說得上話的,戶部這樣重要的地兒你竟然讓小十三那樣不著調的人擺著,其心可誅!”劉貴妃的性子也是個橫的,這些年在宮中過的又都是旁人討好的日子,自是不將人放在眼內,而且這話不說還好,等到真要說起來的時候還真有點竹筒倒豆子收不住腳。
謝瑾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