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忠心?”
瓔珞說著卻是陡然回身盯向春水和春花,道:“你們兩個還不老實交代!倘若還敢滿口胡言亂語,隨意攀誣人,我看不必發賣出去了,當直接杖斃才是,免得這樣嘴碎的丫鬟放出去繼續的滿口胡訫,敗壞我的名聲。”
瓔珞的話頓時便令兩個丫鬟齊齊一抖,滿臉滿眼的驚惶之色。瓔珞卻又衝老夫人道:“祖母,今日禁衛軍總歸是進了內宅,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弄不好可是要連累整個侯府女眷名聲的,這兩個嘴碎的丫鬟留不得!放出去便是禍患!還請祖母為我們滿府姑娘的名聲計,嚴懲她們,允了孫女此請!”
馬氏聞言卻也覺得是這樣,一時心中一驚,她哪裡敢拿侯府女眷的名聲兒戲,要知道前些時日才因尤側妃怒打侯府女眷一事弄的侯府夫人小姐都成了京城笑柄,這回若然再傳出北耀刺客銀亂侯府內宅的汙言碎語來,那定安侯府的女人們以後還要不要出門了?
馬氏臉色難看起來,怒道:“將這兩個胡言亂語的丫鬟押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這打五十大板便是活活打死的意思了,這樣十一二的小丫鬟是根本經不住五十大板的。
春水和春花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急轉直下了,頓時齊齊慌了神。她們先前之所以有恃無恐,乃是那幕後之人說了,這事即便要懲罰她們,不過便是讓人牙子將她們帶走,到時自會給她們每人一百兩的安家費放了她們自由。
可如今眼見卻成了直接杖斃,兩人慌亂著就抬頭去看坐在老夫人身邊的蘇瑛鶯,對上的卻是蘇瑛鶯一雙陰毒的眼眸。
兩人本能地瑟縮了一下,一時間有些猶豫,要知道四姑娘可不是三房庶女的七姑娘,四姑娘是長房嫡女,不僅得老夫人的寵愛,更是大夫人的心頭肉,大夫人又掌管著侯府,她們若是將四姑娘咬出來,那也同樣保不住命。
可再堅持是七姑娘指使的,顯然也是不行了,兩人頓時便砰砰地磕起頭來,哭著道:“老夫人饒命啊,奴婢方才那都是胡說八道的,沒有人指使奴婢們,都是奴婢們自己嘴碎嚼舌根,沒想到剛好被遲大公子聽了個正著,方才奴婢們是怕擔罪責,這才胡亂攀咬的七姑娘。老夫人饒命,奴婢們再也不敢了。”
瓔珞沒眼瞎,坐在這屋裡的人自然也都沒有眼瞎,都看到了方才春水和春花慌不擇路望向蘇瑛鶯的那一眼,一時間還沒什麼不明白的。
兩個丫鬟這會子又哭著鬧著說是意外根本就沒人指使,這就更說不過去了,若真是意外,那兩人手頭的十兩銀子又是怎麼一回?
瓔珞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蘇瑛鶯,目光深處滿是冷色,蘇瑛鶯此刻心中也是後悔不及,暗悔自己操之過急了。
只因前世蕭啟言就是溫潤氣質的男子,蘇瑛鶯就喜歡這樣型別的男人,而方才見遲璟奕比蕭啟言簡直還要好,她頓時心頭便不是滋味,覺得這樣的男人卻成全了她最看不上眼的瓔珞,實在是令她嫉恨難言。
更莫說對瓔珞,蘇瑛鶯總有種莫名的熟悉和壓迫感,明明她才是身份高貴的那個,可面對這個三房庶女時卻總有種被死死壓著的感覺,這讓蘇瑛鶯感覺很不妙,總能想起前世的一些不好記憶來。
這兩廂心思交疊便令蘇瑛鶯心中情緒翻湧,一個激動便做出了這樣的衝動事來。此刻她被瓔珞盯視著,十指不覺有些驚懼慌亂的扎進了掌心,長長的指甲因用力過度生生折斷了兩根,十指連心,痛入骨髓。
白氏也看出了端倪來,忙著怒聲道:“沒聽到老夫人的話嗎!還不快堵住這兩個丫鬟的手,拉出去狠狠的打!”
白氏的話頓時便令小劉氏嗤笑一聲,揚聲道:“慢著!事兒還沒理清呢,大嫂著急什麼?”
兩個丫鬟一見白氏和蘇瑛鶯要殺人滅口,頓時忍不住了,哭喊了起來,“老夫人,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