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聞影七的話,他手中移動的筆頓時便停住了,雙眸不由微微一閃,抬眸道:“尋回面具?”
影七原也是胡亂猜測,覺著秦嚴的面具沒帶回來多半和蘇家姑娘有關,除了哪位姑奶奶,也沒人敢近自家爺的身,還膽兒肥的將爺的面具取走。所以他才有此一問,見秦嚴當即便有回應,面上更是神情略動,影七立馬便知自己戳到了要害,當即便忙道:“是啊,雖說爺還有替換的用,可先前那個就這樣落在外頭也有些個不妥當,不說那東西是爺的貼身之物,不好落入旁人手中,便為了安全也不能就這麼丟了啊,若是有人拿著這東西假扮成爺的模樣胡作非為,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影七滿口胡言,秦嚴倒也聽的仔細認真,待他言罷便點了點頭,道:“你所言極是,只此事不必你惦念,爺這便親自去尋回。”
他言罷便丟了手中的筆,起了身,大步往外走去,影七長長舒了一口氣,不大放心地跟到了院中,口中不跌說著,“爺,倘若是誰人撿著了那面具,爺也莫為難人家,好好和人家說,多賠笑臉,想必人家會原物奉還的。還有,爺面上那個面具是不是留在府裡頭比較好啊?”
影七聲音未落,夜空中便有一道微光劃過丟了過來,影七忙抬手接過,正是秦嚴的面具。
影七眼見院中沒了人影,瞧著手中面具搖頭一笑,喃喃道:“影七啊影七,沒想到你還有當紅娘的潛質,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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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乃們肯定又說我卡了
089 打也白打
馬氏正和定遠伯夫人母女聊的歡快,院子中響起了丫鬟的吵鬧驚叫聲,馬氏不由蹙眉,臉色也沉了下來,衝站在一旁的段嬤嬤使了個眼色。
段嬤嬤忙點頭快步出去,還沒繞過多寶閣,松枝便打起簾子急步進來,臉色極為難看。
大馬氏母女前來,段嬤嬤便驅退了福祿院的下人們,只自己在屋中伺候,叫大丫鬟松枝守在了門口。
如今院子裡吵吵鬧鬧的定然是出了什麼事情,而松枝平日是個穩重的,此刻臉色蒼白,神情慌張,更是證實了段嬤嬤的猜測。
段嬤嬤心中咯噔一下,忙替老夫人問道:“什麼事,快說!”
松枝也顧不得行禮了,忙忙道:“老夫人,四夫人和幾個姑娘的車駕被信王側妃攔在了四通街上,信王府的下人無法無天將四夫人和幾個姑娘拖出馬車,當街踢打。如今……如今四夫人和幾個姑娘都受了傷。”
馬氏聽說幾個姑娘被拖出馬車踢打,眼前便黑了一黑,身子一晃,差點沒暈厥過去。還是平邑侯夫人及時扶住了馬氏,馬氏才沒一頭栽倒在羅漢床上。
她緩了緩便豁然站起身來,雙眼瞪圓,道:“現如今她們人呢?到底傷成了什麼樣兒?”
松枝回道:“現如今四夫人她們已經進府了,正往這裡過來,具體傷成什麼樣子小丫鬟也沒說清,想來四夫人和姑娘們馬上就要過來了。”
馬氏匆忙扶著平邑侯夫人的手往外走,一面吩咐著松枝道:“快,去尋侯爺,世子爺,三老爺來。”
定安侯府的女眷被王府的人當街打了,這樣的事已非內宅之事,需得侯府的男人們出面了。
松枝聞言忙應了,匆匆而去。
平邑侯夫人扶著馬氏出了屋子,剛到廊下,就見院子外一群下人抬著幾個肩輿過來。馬氏下了臺階,遠遠便先瞧見了打頭肩輿上被丫鬟們扶坐著的蘇瑛鶯。
夕陽照在蘇瑛鶯身上,將她一張紅紅紫紫的臉蛋映的跟張調色盤一樣,當真是鼻青臉腫,哪裡還有半分先前的半分仙姿玉貌?
若非她身上穿著的衣裳,還有身邊跟著的大丫鬟冬梅,馬氏都險些認不出人來。
眼見蘇瑛鶯身上衣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