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試探她,心胸坦蕩的人不會質疑別人的真心,你高估了自己。”他冷笑地嘲諷她無謂的舉動。
“我不相信她真的不在乎,我們不能再重來一遍嗎?”愛他,是她惟一的信念。
“我不愛你,你不是一直知道的嗎?”因為愛,他學會寬容。
本來今天他要來實行報復手段,將曾經所受的傷害還諸意圖加害他的人,但是他的“良心”卻一再告誡他,人不該互相爭鬥,浪費美好的時光在無謂的爭權奪利是非常不健康。
美麗的“良心”在微笑,那一身純白與她的心思一般,一位幻化的人間仙子,他的晚兒。
“時間能改變一切,我對你的復始終不變。”她情緒激動地蹲下身抱住他。
“放手。”他不為所動地低喝,不想造成更多意外,人沒有犯過的本錢。
她摟得緊緊的,不管四周的竊竊私語,“吻我,最後一回。”
“你在做夢。”男人的力氣終究大過女人,他奮力地扯開她的手。
“得不到你,我寧可你同我一樣痛苦。”葛紅霞冷不防地吻上他的唇。
雖然只停留一秒鐘就被推開,但她得意地揚起笑臉,誰說女人不嫉妒,他的她不就過來興師問罪了,還一臉著急的模樣。
終於怕了吧!你的放心也太早了,男人是感官動物,經不起女色的撩撥。
“天豫,不可以對女人出手。”何向晚急奔而來不是因為吃醋,而是阻止他傷人。
“她吻我——”深紅的臉滿狂肆的憤怒,她不該挑釁。
“吻一下而已嘛,回去我吻你十下百下補回去,你別再生氣了。”她在他唇上吻了幾下才安撫他的怒氣。
齊天豫心中不快地瞪著表情怔愕的葛紅霓,“若不是晚兒及時拉住我,我會違反不打女人的原則。”
任何人都休想拆散他和他所愛的人。
“為什麼她不難過、不誤會,我吻了你呀!”人真能因愛無私嗎?
何向晚徐徐地回答她,“愛其所愛,愛其所擇,如果你連自己所選擇的人都無法信任,相對也否決了自己愛人的能力。
“我愛天豫,相信他不會以背叛回報我的愛,若是有一天我抓姦在床,我會先問明理由,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愛他,愛若消逝了,強求也沒用,我還有最重要的雕刻。
“就知道你愛雕刻勝過愛我,天生的愛情白痴。”什麼抓好在床,將他的人格貶到最低。
“別那麼挑剔嘛,至少我還知道我愛你。”她小聲地扯著他,表現出小女人的嬌態。
勉強接受的齊天極拉下她一吻。“雕刻和我,你只能擇其一,你會選誰?”
他問得很認真,她心很虛地支吾其詞。“呢,這個,你一嗯,我一不會逼我選吧!”
“你—-”他瞪了許久,最後無奈地一嘆。“自找苦吃我於麼要問這個無聊的問題。”
“人心,和雕刻一樣重要,真的。”她強調地用力一點頭,體內的天平成一直線。
“算了,誰叫我愛上一個視雕刻為生命的女人。”他突然站起身,伸手挽緊她腰身。
在場的賓客發出一陣驚呼聲,凸出的眼珠子簡直快掉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再揉了揉,尤其是表情變得鐵青的沈曼妮,她有大勢將去的恐懼。
不,他不能活著,他必須死,一定要死。
“美麗的白痴雕刻家,陪我跳一支舞吧!”隨著旋律他擁著她滑入四散的人群中,舞姿優雅。
“我不喜歡她吻你。”她悶悶地在他胸前一靠,語氣酸酸的。
“我也不喜歡。”他咧開嘴,低下頭吻住她。
全場都為這對金童玉女喝彩,真正的喜悅浮上齊正恩和姚春月泛淚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