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兩聲譏諷,那就更痛快了。
“我話先說在前頭,把你的愛將石傑騙到俄羅斯的人可不是我。”既已東窗事發,趕快撇清罪嫌,順便把同伴拖下水共患難是很重要的……這是東邦家訓,他一直切實遵守,從未懈怠。
“諒你也沒那個本事,不過始作俑者絕對是你。”雷御風記仇算帳一向清楚明白,該向誰要的債、該向誰尋的仇,他從不會弄錯。
能騙過石傑那麼精明的人不多,而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個……“狼王”展少昂。
他一定會找那個渾小子算帳,不過不是現在,眼前的帳先算較實在。
“你究竟是何時發現在沙漠的石傑是我易容的?”向劍堯不相信御風從一開始就知道,否則依照御風的個性,不可能從一開始就悶不吭聲的任由他去。
“哼!”雷御風不屑回答的冷哼。
“你是在知道石傑是劍堯易容的情況下,答應劍堯和我的事,成全我們、讓我們回來的?”畢海藍忍不住插嘴問。
“石傑不可能對我提出那種要求。”
“那就是說,你是在知情的情況下,同意我和劍堯回國的:既然如此,你剛剛在公司乾啼還老提到石傑?”畢海藍有種被要的惱恨,顯得咄咄逼人。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是個花花公主,不論是和劍堯交往或和石傑有一手,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所以我提哪個男人應該沒什麼差別,你說是不是?”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畢海藍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說不上來。
“別可是了,我們還是快上樓,讓我好好見識見識你花花公主的魅力所在。”
他又霸道的拖她上樓。
“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是何時發現我喬扮石傑的?”向劍堯展現無人能敵的“纏功”,擋住雷御風的去路。
他對自己的易容術和演技都有絕對的自信,即使厲害精幹如御風,也不該太快識破他的喬扮和演技才對,事關自尊問題,他非問個清楚不可。
“你向我提出要求時。”雷御風深黯向劍堯的纏人性格,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絕對走不了人。
“為什麼?”
“眼神不對。石傑不可能用那種眼神直視著我說話。”
“這麼說來是我自己露出了破綻?”很顯然向劍堯可以接受這個答案。
“哼!”雷御風把他當垃圾推到一邊去,拉著畢海藍繼續拾級而上。
“這麼說來,你是在知道海藍沒有移情別戀的情況下,才那麼大方乾脆的答應成全劍堯和海藍的美事,讓他們提前回臺灣來囉?”始終無語旁觀的南宮雅治,挑準時機加入已將告平息的戰場,再掀戰火。
雷御風沒有回答,連頭也沒回。
南宮雅治不以為意的繼續挑釁:“你那麼大方的原因,是因為不想讓海藍遭受米雅娜公主的毒手,心疼海藍成天擔驚受怕,又知道劍堯和海藍是一對的事是騙人的,所以才將計就計的讓劍堯先帶海藍回來。也就是說,一切的情況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所以你才會不痛不癢的冷眼旁觀這一切的進展,搞不好連海藍會被她的房東惡意趕走也是你從中搞的鬼,你說是不是呢?”好傢伙,臉色居然連變也沒變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一切都在這傢伙的掌控中?他早料準一旦海藍沒地方住,我一定會把海藍帶回狼窟;而且,他知道海藍工作的地方,他正好又是海藍他們公司那個神秘副董Satan:所以他本來就打算回來後要到海藍他們公司去露臉。也就是說:海藍的所有行動全在他的算計和掌控中?”向劍堯不愧是“七匹狼”的成員,一點就通。
“多半是這樣沒錯,也就是說……”“御風果然非常重視、在乎海藍!”向劍堯搶了南宮雅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