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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飛心頭一痛,“郡主對琰世子上了心的,若是知曉了這事,指不定還如何難過呢。”
二人議論了幾句,柳飛飛見初秋立在一邊,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樣,厲聲道:“你給我管住那張嘴,如若胡說八道,小心我不饒你!”
初秋回過神來,看著憤然生氣的柳飛飛,“六太太。這事和奴婢又沒關係。奴婢……奴婢覺得郡主好可憐,出了這種事,還被琰世子瞞著。歡歡喜喜地等著出閣做新娘子。都怪唐觀,真是個禍害。要不是他鬧出這些,就不會變成這樣……”
然而,素妍與宇文琰的婚事受阻,王妃要江家退親的事兒,還是在幾個管事間私下傳開。
這日,小八見小九無聊,去六房找六太太借了木刻的飛龍玩。經過花園時,突然想到小九最愛玩小蟲子,就拾了棍子挖蚯蚓玩。
小徑上走來兩個婆子和一個丫頭,一路走一路小聲地議論著。
著碎花緞襖的婆子道:“這幾日老太太、大太太都有些古怪。每日二太太請了安。就離開了,還不許九公主和三奶奶在如意堂多坐。”
另一個著藍襖的婆子道:“大家都說奇怪著呢。偏如意堂的田嬤嬤和大房的五嬤嬤那嘴嚴著呢,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小丫頭停下腳步,“你們不知道,我可知道著呢。”
藍襖婆子呸了一聲。“你這小蹄子知道什麼,可別胡說。”
小丫頭很認真地道,“我真知道。六太太身邊的初秋和我是好姐妹,是她悄悄告訴我的,我發過誓。不說出去的。”
碎花緞襖的婆子笑道:“水青姑娘,你且說說這是什麼緣故?”
小丫頭得意地揚了揚頭,“郡主的婚事要生變故了。”
小八聽到郡主二字,立時豎起了耳朵,姑姑疼他們,給他們送好吃的餞果,還送糕點來。
藍襖婆子道:“又瞎說,臘月十二就要完婚,如何生變?”
小丫頭不再說話。
碎花緞襖的婆子抓了把果子出來,塞給了小丫頭,小丫頭瞥了一眼:“當我是不知事的小孩子呢。”並不收她的,又推給了婆子。
婆子心下一動,“好姑娘,你若知道,告訴我們唄。”這麼大的事,大房和老太太那邊一點風聲都沒走,婆子掏了兩枚銀錁子,足有半兩重。
小丫頭掂了掂份量,“我告訴你一個,但你得發誓,不可以說出去。”
藍襖婆子呸了一聲,生氣地離去。
碎花緞襖婆子滿滿應下。
小丫頭四下張望,“老太太、大太太不敢讓郡主知道,怕郡主承受不住,正瞞著上下呢。幾日前,老太太遣了大太太去左肩王府,王妃鬧著要退親,皆是因唐觀寫的詩詞引起的,非說唐觀和郡主不清不楚。本是早就要退的,可琰世子就認定我們郡主了。還與王妃生了芥蒂呢。王妃正逼著江家提出退親呢……”
碎花緞襖婆子說了句“我的個天”,扭頭就往靜瀾院方向去。
小八歪著頭,拿著兩條蚯蚓回芝蘭院,說了幾句話哄著小九到小書房尋江書麒了。
杜迎秋正坐在一邊做女紅,是給小八和小九做的襪子。
“爹!爹!出大事了!”小八一近小書房就喊。
江書麒擱下書,“出什麼事了?”
小八將自己在花叢聽來的話細細地說了。
杜迎秋驚道:“不會是你聽岔了吧,還不到一月就要成親了呢。”
江書麒倏地起身,“我去問大嫂!妹妹出了這等事,我不能不管。”放下書就出門了。
杜迎秋生怕出事,擱下針線活也跟了去。
睦元堂裡,早有江書鵬到了,正在廳上問江書鴻。
“瓊花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