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個人扛不動他。”安平當做沒有看到兩人的驚訝一般,很自然的叫鍾媽媽過來幫忙。鍾媽媽回頭看了看馮丹娘,馮丹娘對她點了點頭,鍾媽媽就走到安平身邊,幫著安平一起將燕平遠從騾子上扶下來,諒是如此,也將兩人累得不行。
“宋姑娘,扶到哪裡去?”鍾媽媽開口問安平道。
安平想了想,燕平遠這次在她這裡待得日子只怕不會短,遂道,“扶到左邊廂房裡吧。”
鍾媽媽聽了話,眼光閃了閃,還是同安平一起將人扶進廚房旁邊的那
43、談判 。。。
間廂房。
將人安置好之後,安平拿出一些銀錢來放到鍾媽媽手中,“還請鍾媽媽去請個大夫回來。”
鍾媽媽借過錢之後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馮丹娘因為男女有別,一直都沒有進來。安平安置好燕平遠,才想起馮丹娘還在外面,想了想,還是要跟馮丹娘說一聲的。
“馮姐姐。”安平將馮丹娘拉到一旁,“我今日有事出城了,不想在路上碰到了昏過去的哥哥,就帶了回來。我知道我應該先給馮姐姐說一聲才對,可是,我也不能放著哥哥在大街上不管,所以,所以??????要是馮姐姐覺得多有不便,安平就帶著哥哥搬出去住吧。”
馮丹娘思索良久,深深看了一眼安平,安平卻覺得馮丹孃的那一眼讓她感覺無所遁形,似是早已看透她在撒謊一般。她本就沒打算能瞞過馮丹娘去,想想這樣也好,馮丹娘若是真的不願意,她就跟燕平遠搬出去,至少可以全了她跟馮丹孃的情誼。
“既然是安平的兄長,我自然沒什麼意見。只是安平,你是個女兒家,萬萬不可被人隨意騙了去。”
安平聽到馮丹孃的話,不由有些驚訝的看向馮丹娘,急忙開口道,“馮姐姐,我,我??????”
馮丹娘卻是對安平笑了笑,拍了拍安平的手道,“安平妹妹放心。”
安平不由心中一暖,馮丹孃的話,全是對她的信任,唯有的不同意,也只是對她的擔心罷了。
“謝謝馮姐姐。”安平感激的說道。
“你既叫我一聲姐姐,還說這些做什麼。你且去照顧你兄長,想必奶孃就快將大夫請來了,我就先回去了,不在這裡給你添麻煩了。”說著就起身離開。
安平起身將馮丹娘送至大門口,就回來照看燕平遠。
不一會,鍾媽媽就將大夫給請來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家,據說還是濟世堂的名醫。安平請老人家進了屋子給燕平遠看診,鍾媽媽卻沒有進來。
只見那大夫先是給燕平遠切了脈,切完脈也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隨後又去檢查燕平遠的嘴角和衣領,面上很是有些怒色。安平看到這裡,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想必燕平遠中的是忘憂草無疑了。
原來安平請大夫過來給燕平遠看診,一方面是因為解燕平遠迷藥的解藥,需要醫生的處方;另一方面,她還是抱著一絲她記錯藥理的僥倖。
大夫回頭轉向安平道,有些擔心的開口道,“令兄平日裡可曾的罪過什麼人?”
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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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我多日未見兄長,也不清楚兄長出了什麼事。不知兄長是怎麼了?”
大夫搖搖頭,“你兄長只怕是得罪了什麼人了。他身上中了兩種藥,一種是迷藥,倒是不難解,另一種,是忘憂草。”
饒是早已知曉,安平心中還是一涼,不由嘆息,燕平遠啊燕平遠,你到底是發現了人傢什麼秘密,讓人家用這麼陰損的法子整治你。
“這忘憂草,不會致命,輕則損人記憶,重則致人呆傻。可惜無解。小老兒也只能略開些藥緩一緩藥性。”
安平點點頭,“還是